聽到張元這麼說，陳玄澄忍不住點了點頭。
“沒想到張小友你心裡還裝著教育！現在的年輕人當中，很少有你這樣的了！”陳玄澄豎起了大拇指。
辛尚偉沉吟片刻後，也重重點頭：
“張大夫，只要你能治好這位病人！這一百萬，我一定能幫你申請下來！”
“現在我們院長都快愁死了！病人的子女可都不是好惹的！”
“要是真治不好病人，恐怕我們院長的帽子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
張元卻是撇了撇嘴：
“口說無憑啊！辛副院長，也不是我不相信你！不過你都快自身難保了，你說的話怎麼能代表你們院長？”
“你就跟你們院長說，如果他覺得可以，就親自來一趟跟我籤個協議！”
“要不然吶！這活兒我可不幹！”
說著，張元抱起胳膊，一副拿不到錢就不幹活的架勢。
見狀辛尚偉無奈了，又哀求了張元幾句，可張元卻不為所動。
辛尚偉只得求助的看向陳玄澄。
陳玄澄也裝作沒看到他求助的模樣，只是在那兒自顧自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見兩人都是這樣的態度，辛尚偉咬了咬牙，忽然問張元：
“張大夫，你說你能治好這位病人。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連病人到底是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
“你能不能先把病人的病情和病因說出來，這樣我也好跟我們院長談條件！”
聽他這麼說，張元點了點頭解釋道：“行吧！其實這個病人是被一種很古老的真菌給感染了！”
這話一出，辛尚偉的腦袋立刻搖得像撥浪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之前我們給病人做過全面的體檢！倘若病人真的是被真菌感染了，絕對能查得出來！”
聞言，張元不屑的嗤笑一聲：
“倘若這種真菌，跟普通的真菌完全不同呢！”
“按照現在的醫學常識，真菌是孢子科物種，體積比細菌大得多！所以真菌感染，一般是很容易被發現的！”
“但很不巧，這個病人感染的真菌，卻跟傳統意義上的真菌完全不同！”
“它是沒有形狀的！也根本無法觀測出來！唯一的方式，就是靠味道聞出來！”
辛尚偉愣住了：“靠味道聞出來？”
“沒錯！從第一次進走廊的時候，我就隱隱猜測是這種古老的真菌！但當時我還不敢確認！”張元說。
“直到我後來走進加護病房，這才確定空氣中的味道，就屬於古老真菌的！”
“這種真菌往往只出現在荒無人煙的古老陵墓當中！尋常地方根本見不著！”
“至於它的名字，叫做不朽真菌！”
說到最後四個字，張元的語氣多了幾分凝重。
聽到張元的話，這下就連陳玄澄也有些驚訝了：“不朽真菌？這個名字好奇特啊！”
“陳老，就是你想的那樣，這種真菌從理論上來說，就是不朽的！”張元沉聲說。
辛尚偉嚥了口唾沫：“怎麼可能有真正不朽的東西？真菌的存活時間，一般都不太長吧？”
“可這種真菌卻可以在缺少氧氣的情況下，存活上千年甚至更長的時間！而且期間一直保持活性，你覺得它算不算不朽？”張元看了辛尚偉一眼。
辛尚偉倒吸一口涼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