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馬現在就不行了？
此刻，不只是張元，就連不遠處的兩個女服務員，也驚訝的望著小馬。
魏天明是事業有成的中年人，需要壯陽還能理解。
小馬這麼年輕，居然也需要壯陽？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小馬不禁有些尷尬，後悔剛才沒把這倆女服務員趕出去。
不過這裡是專供大人物吃飯的vip包間，服務員就算聽到看到些什麼，也不會說出去的！
要是敢說出去，她們以後也就別想在清河縣混了！
“咳咳，我主要是……是想送給我岳父！”小馬趕忙解釋道。
只是他尷尬的表情和沒什麼底氣的語氣，讓這句辯解顯得有些蒼白。
張元看了一眼小馬。
目前小馬和魏天明兩人都算是自己的客戶，可不能讓小馬太過尷尬。
於是，張元笑了笑，打著哈哈道：“我懂，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我將來娶了老婆，也會給我岳父送兩瓶壯陽蜂蜜的。”
兩個服務員聽到張元還沒娶老婆，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
誰說只有男人好色？
女人也好色！
張元三人進屋後，這倆女服務員大部分時間都在偷偷觀察張元。
因為他是在場三人當中最帥的一個！
魏天明其實年輕的時候也挺帥的，可惜現在已經成了中年大叔。
小馬挺酷的，不過可惜沒有電影裡的小馬哥帥！
龍五比小馬更酷，不還是隻能作為賭神身邊的綠葉？
相比之下，既年輕又帥氣的張元，最符合她們倆的“好色”標準。
這時，魏天明問道：
“既然是這樣，那不知道張先生你能賣給我們多少瓶壯陽蜂蜜？”
聞言，張元沉吟了一瞬。
他這會其實已經想好了。
乾脆就報個高點的價格，反正魏天明是狗大戶，不宰白不宰。
要是收的少了，搞不好魏天明還以為自己不盡心幫他治病呢！
不過在張元開口之前，他還是小小的試探了一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