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珩對於哲不是很熟悉，但也臉熟。
雖然他來這邊不久，但只要是出現在市場部的員工，他都有印象。
於是他點點頭，態度一貫溫和：“早上好。”
於哲已經大氣不敢出了，端端正正的坐在後面，像小學生那樣，眼睛都不敢斜一下。
姜沅在前面看的好笑，很想調侃他幾句，放在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是陳明明，姜沅眨眨眼，打算讓他體驗一下於哲剛才的感覺。
於是她接了電話，也不說多餘的，直接道：“就在那個路口等我，馬上過來。”
“好嘞。”
掛了電話，姜沅開著車往路口走去。
幾分鐘後，看到了提著早餐的陳明明。
於哲見到陳明明，像是看到了大救星。
等姜沅車子停下，他立馬下車，還非常熱情的邀請陳明明：“來，坐後面。”
陳明明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今天不對勁啊？”
於哲直接抓住陳明明的衣服，把他往車子裡推：“有什麼不對勁的？趕緊上車，不然遲到了。”
“哦哦。”
陳明明果然開車門上去了，於哲眼疾手快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他剛繫好安全帶，就聽陳明明有些顫抖的聲音：“聶……聶總？”
聶珩神情很溫和：“早。”
陳明明：“……早。”
他是誰？他在哪？他在幹什麼？
見陳明明也神情恍惚一臉懷疑人生的模樣，於哲可算是鬆了口氣。
死貧道不死道友，阿彌陀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