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靜的可怕。
終於該隱動了,他一步步的走向陳歆瑤。
陳歆瑤緊張的緊握著雙手。
該隱終於看她一眼了,但是僅僅一眼,便倒在石床上。
陳歆瑤她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看著該隱緊閉著的雙眼,陳歆瑤終於找到事情做了。
犯花痴
剛決定她便放棄了,該隱那麼強,自己呼吸幾次他都能感覺得一清二楚如果犯花痴絕對是親自將自己送上絕路。
可她實在沒事可做。
最後慢慢的靠近該隱,見他沒什麼反應慢慢的再慢慢的躺在他旁邊的石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剛開始還有害怕,可漸漸也擋不住睏意的來意,慢慢的睡著了。
睡夢中陳歆瑤又開始做那個夢。
平常這個夢出現一次,下一次出現至少也要在幾天以後,還是第一次連續兩天都做那個夢。
該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女人躺在身邊的時候沒有在第一時間殺了她。
他一向討厭人類,恨不得殺盡世間的所有人類,這是一種病態的執著。
唯獨她,他卻沒有很想殺她的慾望,這讓他很煩躁。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以往只要他喝人類骯髒的血液就會平複,可今天無論他喝多少一點用都沒有,他依舊很煩躁。
尤其是聽到她說話的聲音,煩躁之中又帶著一抹讓他很舒服的感覺,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總之非常奇妙。
....
次日暖暖的陽光照進山洞中,陳歆瑤緩緩的睜開眼睛。
可睜開眼的瞬間她差點沒被嚇尿。
該隱一臉怒氣的盯著她,彷彿下一秒她就會像昨天獵魔者般被殘忍的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