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壽？他今年剛好三十，怎麼也算不上高壽一說吧。
“老師今年30”
“30歲？老師你是不是害羞了還是在故意騙我？我看你至少也有50歲了吧”
陳歆瑤天真無邪的大眼，一閃一閃的盯著張老師，用眼神對他說，‘你是騙不了我的’
張老師深吸一口氣。
“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我們先做個簡單的小測試，”
“哦”
張老師看陳歆瑤的年紀差不多也是高中生的樣子，便把事先準備的高中試卷遞給陳歆瑤。
“你看看哪些不會的，再告訴我”
陳歆瑤認真的盯著紙上的內容，幾分鐘後，時間彷彿靜止了。
看陳歆瑤一臉認真這色，先前的一點不愉快完全消失了，看來這個工作會輕松很多。
然而下一秒瞬間被打臉。
“張老師，這是什麼？為什麼我一個都看不懂”
三條黑線，看不懂你還看那麼長時間。
於是又把準備好的初中試卷遞給陳歆瑤，換回來的依舊如此。
強忍著砍人的沖動把小學試卷遞給陳歆瑤，事實就是陳歆瑤依舊看不懂。
張老師的臉成功的黑了，他認為陳歆瑤不是真的看不懂而是誠心跟他作對。
皮笑肉不笑的對陳歆瑤說到：“你這樣老師會很為難的，別淘氣了，告訴老師，你會做哪張？”
手裡拿著三章試卷，臉上尷尬的笑容也險些繃不住了。
“老師，我不識字”
陳歆瑤大聲的告訴他，模樣要多真誠有多真誠，我是好孩子，我是不會說謊的。
“夠了”
張老師滿臉黑線的一吼，卻又發現這樣似乎不妥，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很和善的樣子，只是那樣子別提有多別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