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斷電, 那自然就演奏不成了,酒吧裡的客人紛紛掃興地離開了酒吧, 酒吧的工作人員十分納悶地去查詢斷電的原因,結果看到酒吧的線路被人齊齊剪斷。
酒吧老闆頓時臉色難看地打罵出聲,開始打電話找維修人員過來維修電路,並且恨恨地表示等到監控器通電後,他一定要找出敢剪斷線路的垃圾, 並且把對方送到警察局去。
不過顯然酒吧老闆的這個夢想是註定破滅了。
不提酒吧老闆這裡的情況, 就說在酒吧斷電之後,溫迪也從酒吧裡出來了,他站在外面抽煙。
白若水則站在巷子裡示意陸行舟將人引過來,陸行舟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然後面帶微笑地走了過去, 溫迪看到陸行舟走過來,表情也有些驚訝,他盯著陸行舟看了會兒笑了起來:“你是那天的東方美人, 怎麼了找我有事?”
陸行舟盯著溫迪:“那天你說如果我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以過來尋求你幫助。”
溫迪彈了彈指尖的香煙, 他訝然道:“美人真是遇到事情了?”
溫迪左右看了看, 沒有看到陸行舟身邊的白若水, 他了然地道:“看起來是你的那位女伴遇到問題了。”
陸行舟點了點頭,期盼的看著溫迪:“你說的對, 是我的女伴出事了, 那天你說了我可以來找你, 卡爾先生, 如今我在法國舉目無親,若水失蹤了以後我很惶恐,不知道該找誰幫忙,然後我想起了你那天說過的話,卡爾先生你應該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吧。”
溫迪笑了起來:“如果我幫了你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陸行舟抿了抿唇,似乎下定了決心:“你跟我過來,這邊不是說話的地方。”
溫迪似乎並不介意陸行舟要求,他把香煙扔到了垃圾桶中,跟在了陸行舟身後朝街道深處走去,看到陸行舟走到巷子深處,溫迪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
等到陸行舟走進巷子深處站好後,溫迪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跟了過去,然而想象中他壓住對方享受美味血液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就在溫迪剛剛走進巷子裡的時候,一股奇怪的力量把溫迪牢牢捆住,把溫迪捆的宛如粽子一樣,半點都動彈不得。
而溫迪念念不忘的那位東方美人卻朝著巷子深處笑了起來:“若水,抓到人了,你也該出來了吧。”
隨著陸行舟話音落下,那天溫迪看到的對方的那個女伴出現在巷子中,雖然這位女伴的性別容貌更符合溫迪的審美,按理說溫迪也應該把對方定為獵物才對,可是這位東方美女身上卻有一種讓溫迪十分厭惡的氣息,讓溫迪本能地想要避開對方,直到現在溫迪才明白為什麼他會覺得對方討厭,原來對方根本就是隱藏的獵魔人。
溫迪驚愕地看向陸行舟,隨即才意識到自己是中計了,他頓時憤怒地掙紮了起來,因為掙紮的太過強烈,溫迪英俊的臉也變得有些猙獰,眼珠子暴突泛著紅光,唇角也露出兩顆獠牙:“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卡爾家族的子爵,居然這樣對待一個血族子爵,你們是想死嗎,還是打算挑起和血族的鬥爭?”
白若水走到溫迪面前,仔細打量著對方,說實話她還是看不出對方的本體是什麼,雖然知道對方在這裡被稱為血族,形象是一隻蝙蝠,只是在白若水眼中,面前的男人沒有妖氣只有魔氣,也沒有什麼本相,而且身上還散發著屍臭味,渾身上下冒著黑煙。
“你就是抓走安娜的血族?”
溫迪瞪著白若水吼道:“什麼安娜,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若水皺眉看著對方:“我用了安娜的血親的血來尋找安娜的蹤跡,但是最後指示的方向卻是你這裡,這就證明安娜被你藏起來了,你把安娜藏在什麼地方了,你是想自己說還是我讓你開口說?”
溫迪瞪著白若水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藏一個女人幹什麼,你看我的條件我需要像那種卑劣的猥瑣男人一樣偷藏女人嗎,只要我勾勾手,哪個女孩子不願意過來。”
“看起來還是不願意說了。”白若水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所謂的血族,啪地一聲打了個響指。
拴著溫迪的東西頓時顯現出形狀來,此時溫迪才拴住自己的到底是什麼,那竟然是一條散發著金光的鐵鏈,不,實際上那根本不是鐵鏈,溫迪清晰地看到那是一張張畫著紅色咒符的黃紙組成的鐵鏈,那條鐵鏈彷彿有生命一般,在對面那個東方女人打起響指了之後,鐵鏈竟然如同蛇一樣越絞越緊。
這也就算了,黃紙化成的鐵鏈似乎蘊藏著溫迪不知道的力量,在越絞越緊的同時,黃符中傳出的力量宛如熊熊烈火燒灼著溫迪的靈魂和肉體,這種痛苦也加大了鐵鏈絞緊時候的感覺,讓溫迪痛苦的嘶吼出聲。
“這到底是什麼武器,我可以肯定它不是聖器,但是為什麼它會有和聖器一樣的力量?”溫迪紅著眼睛瞪著白若水:“你到是誰?”
白若水對於溫迪的哀嚎充耳不聞,她只是冷淡地道:“還不願意說出來嗎?”
金色的鐵鏈轟地一聲燃燒了起來,那火併不是普通的火,泛著金光的火焰燒在溫迪的面板上,發出滋啦滋啦的響聲,竟然讓溫迪這種堂堂血族大子爵直接變成了烤肉。
“其實你不說也沒什麼,我解決了你之後,羅盤再指的方向就是安娜的方向,大不了解決了你之後我和行舟再自己慢慢去找一找。”
白若水說著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繼續催動著黃符,溫迪驚恐地感覺到自己真的要變成炭燒蝙蝠,死亡逼近的恐懼讓他大腦飛速運轉了起來,他開始拼命地回想到底安娜是誰。
血族的大腦逼近比普通人的腦子好用許多,想到了最後溫迪總算想起來安娜是哪一號人物。
他前一段時間閑來無聊去學校當了一段時間的任課老師,然後在學校裡碰到了一個看起來很可口很可愛的小甜心,最後他忍不住給小甜心來了一個初擁,打算將對方養在身邊玩玩,只不過溫迪的興趣來得快去的也快,初擁過後就覺得沒意思,然後就把對方扔到一邊去了。
想起來對面東方女魔鬼要找的是誰之後,溫迪頓時大叫了起來:“別燒了別燒了,我想起來了,你再燒我就說不出來了,就算你們自己能去找那個小姑娘,但是也沒有我來幫你們找來的快吧。”
果然對面那個女魔鬼聽了之後打了個響指,纏著他的那條金鎖鏈頓時化成了灰燼,就在溫迪轉著眼珠考慮要不要逃走的時候,對方突然捏著他的臉給他嘴裡塞進去一樣東西。
溫迪頓時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給我吃了什麼?”
白若水看著溫迪似笑非笑地道:“別想著逃跑,不然我特製的毒藥會讓你生不如死,不管你跑到哪裡,最後都會乖乖地回來求我。”
溫迪有些不太相信對方的話,畢竟以他們血族強悍的肉身,除了教廷那些該死的聖物,還有面前這個女魔頭剛剛用的那個古怪的黃紙鎖鏈,有什麼東西能毒死他們,再說了他們的身體都已經沒有心跳是一具死人的身體了。
但是溫迪剛剛蹦出這些想法,他就覺得肚子劇烈地痛了起來,彷彿有一隻巨手在他肚子裡亂抓,一副要把他肚子直接抓破的感覺,他頓時大聲叫道:“我信了我信了,你快停下來。”
白若水停下了咒語,她喂給溫迪的其實是一隻蠱蟲,原本白若水還想蠱蟲對國外的吸血鬼會不會有用,但是沒想到還真的是有用的。
“現在帶我們去找安娜。”白若水沒有耽誤時間而是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