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金色雨水比任何法師的咒語還要厲害, 不過剛剛沾在那些鬼怪的身上, 鬼怪們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直接被金雨澆成了灰燼, 不過數息之間,這片土地上的鬼怪都被金雨給澆滅了,甚至沒有一隻鬼怪來得及逃走。
張星濂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這一幕, 一時間三觀有些動搖, 他抬頭看了看飛在天上的陸行舟,心裡極度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陸少爺,白若水已經很厲害了, 可是這位陸家少爺顯然更厲害,這位陸行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這已經不是術法的力量而是神跡了吧。
不等張星濂吐槽完,旁邊的童童捧著臉驚嘆道:“哇,舟舟哥變得好棒哦,這樣孔武有力的男人店主姐姐一定喜歡死了,這就是門當戶對吧。”
張星濂一言難盡地看了童童一眼, 心說這就是白若水店裡工作人員的水平,簡直能夠想象到自己餘生悲催。
暗鴉哼了一聲, 不屑地道:“裝神弄鬼, 以前老子本體還在的時候, 比他還屌呢……”暗鴉接下來的嘀咕聲就沒人聽見了, 也不知道它到底嘀咕了一些什麼。
陸行舟將這片古墓的小鬼滅光了之後, 就緩緩落到了地上, 但是不等其他人圍上來再說什麼,陸行舟掉落下來之後身體晃了晃,直接倒在了草地上。
原本還等著和陸行舟說話的張星濂一行頓時愣住了,連忙走過去圍住了陸行舟。
“舟舟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童童的表情有些焦急,顯然是擔心陸行舟為了淨化這片土地的鬼魂們消耗了什麼東西。
張星濂也有些擔心,畢竟剛剛那種近乎神跡的淨化方式,誰知道會讓陸行舟付出什麼代價。
那邊白若水等到龍脈解決了古墓中小鬼之後,她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陸行舟道:“他脫力昏迷了,小道士,你先帶他離開這裡,我處理個事情隨後就來。”
張星濂點了點頭,扶起陸行舟朝外面走去,白若水等到張星濂離開了之後,直接從前世的屍身中飛了出來,屍身失去了她的控制,頓時變成了那個氣息詭異表情麻木的白若水,白若水靜靜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屍身,她嘆了口氣道:“南逐星還真是個瘋子,動手燒了自己的人,我只怕是古往今來第一個了。”
白若水說完,飛出數張黃符貼在了自己屍身上,又滴了一滴血在黃符上,黃符瞬間燃起大火,將白若水前世的屍身裹在了大火中,沒過多久屍身就安安靜靜地被燒光了。
白若水最後看了這片古墓一眼,轉身離開了古墓,白若水離開古墓沒多久,就有一個穿著破爛黑袍的玄學師輕手輕腳地來到古墓旁邊,他蹲下來在塌陷的古墓入口翻動著什麼,眼中射出狂熱的光芒:“冥王令,冥王令,只要能拿到冥王令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只要得到了玄帝傳承,那幾個家夥就別想在我面前囂張,到時候所有人都要聽我號令,哈哈哈哈……”
等到白若水還有張星濂陸行舟坐車回到s市的時候,所有人都有鬆了口氣的感覺,畢竟南逐星實在太詭異了,雖然沒有魔神那樣強悍的魔力,可是南逐星手段詭譎,那般瘋狂的樣子足以給任何人留下心理陰影。
聽張九宮說,他們在南逐星的老巢對付南逐星的時候,華夏各地也多多少少出現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比如說被屍香魔水控制的人突然發瘋,或者被南逐星設下惡毒法陣的地方的人開始互相殘殺,甚至南逐星還在極為發達的某個城市投下了陰鬼疫病。
如果不是白若水提前警告了他們,道協的人有了準備,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不過也因為這一次鬧的太大了,國家有些瞞不住玄學的存在,雖然絕大部分人還是半信半疑,但是更多的人開始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無法解釋的神奇力量存在了。
白若水的微博和直播間也因此知名度節節攀升,真的有不少人開始琢磨起白若水直播間教的那些玄學知識了。
不過白若水在直播間教的都是一些基本知識,學了之後和流行的塔羅牌一樣,頂多用來算算命看看風水,就那還的是和玄學有緣的人才行。
就說白若水解決了南逐星的事情後,又得到了一大筆功德金光,這筆功德金光之多,以白若水現在的修為都覺得撐的慌,這也迫使她閉關去消化這次的功德金光,將這筆功德金光消化掉了之後,白若水同天道的感應就又深刻了幾分,她冥冥之中有幾分感覺,《天機秘法》修煉到了最後很有可能助她成仙成聖。
從靜室中出來後,白若水給童童還有小魚分別投餵了一小團功德金光,小魚和童童歡天喜地謝過了白若水,小魚如今已經化成人形了,只是依然只有手掌大,整天在魚缸裡歡樂地遊來游去,還用貝殼給自己做了個上衣,看起來真是萌的要命。
童童也越長越像普通的孩子,如果他一直跟在白若水身邊修行功德的話,也許哪天真的能成金身童子。
至於張星濂在古墓一戰之後也得到了不少提升,說是回山修煉之後過兩天就下山來店裡上工。
而陸行舟在那一次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不朝白若水這邊來了,白若水給他發資訊他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到底在幹什麼神秘的事。
對方的態度讓白若水也稍微有些惱怒,深深懷疑龍脈當初是不是在調戲自己,所以和陸行舟說了幾次話之後,也不再搭理對方了。
因為白若水去處理南逐星的事情,所以直播間和淘寶都停止運作了一段時間,等到張星濂來了之後,白若水就物盡其用,把事情交給了張星濂。
張星濂雖然很無語,但是想到之前的承諾,還是乖乖地給白若水當員工,處理淘寶店以及微博上的一些請求。
有了張星濂這個廉價勞動力,白若水也就不像之前那樣繁忙,可以抽出時間來處理自己的學業。
說起來這個學期已經過去了一大半,又快要逼近期末考試了,曠了這麼多課的白若水感覺有些方。
等到白若水回到學校之後,大家已經脫掉了夏衫換上了秋天的大衣,白若水也多了一節實訓口語課,鑒於她缺課太多,哪怕有輔導員的假條在,實訓課的老師也注意到了白若水。
平心而論實訓課的老師餘秋年輕帥氣,是時下眾人比較喜歡的那種知性學者男性,但是再怎麼樣對方也是個老師,尤其是被老師用你掛科掛定了的眼神盯著的時候,強悍如白若水都覺得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