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看著劉肅,她似乎咧嘴笑了,不過因為戴著口罩,所以劉肅也看不清徐芳的表情。
徐芳拉著劉肅就走了,也沒有再看白若水。
白若水站在小樹林裡靜靜地看著徐芳和劉肅的背影離開,看了一會兒她也轉身離開了這片小樹林。
因為之前日方的事情,道協和日方陰陽寮的人扯皮,有一些事情需要白若水過去處理一下,所以白若水請了兩天假去了張九宮那邊,等到白若水回來的時候,姜麗麗連忙撲到白若水面前,拉著白若水的手咋呼道:“若水,嚇死我了,你都不知道你請假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莫非是徐芳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劉肅有她的驅邪符,如果驅邪符使用,她應該會有所感應,但是最近也沒見到什麼異常。
姜麗麗拍了拍胸口道:“你不知道,還不是之前孫教授自殺的那件事,雖然說是自殺但是大傢俬下裡都在傳言說是孫教授是被殺的,只是被殺的時候太離奇了,壓根就找不到兇手,警方那邊都頭痛的沒辦法,嗨,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學姐牽扯到這件事了,之前她還被警方喊走問話了,我們因為和她同一個寢室,所以也被喊走問話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麗麗小聲道:“之前孫教授不是晚上出事的嗎,所以警察就把監控調出來看了看,發現徐芳居然是最後一個見到孫教授的人,但是監控裡顯示的是徐芳去見孫教授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半,接著她不就回寢室休息了嗎,等她走了有半個多小時吧,孫教授就突然行為失常,瘋子一樣從屋裡跑了出來,邊跑邊脫衣服,然後慌不擇路想要翻欄杆下樓,結果就是直接被十三樓外的電線吊死了。”
“所以警察就把徐芳學姐喊過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徐芳學姐最後和教授見面的時候說了什麼,不過徐芳學姐雖然是見到教授的最後一個人,但是教授死的時候她早就回寢室了,所以也就是把她喊過去問情況,然後我們過去給她作證她什麼時候回寢室,晚上有沒有一直在寢室。”
白若水笑了起來:“只是警方的例行問話,你看你大驚小怪的樣子。”
姜麗麗嘀咕道:“我就是沒見過這種場面嘛,誰知道這種電視裡發聲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邊啊,而且死的居然是學姐實驗團隊的導師,我這不是物傷其類嘛。”
白若水拍了拍姜麗麗的頭,無奈地道:“麗麗啊,你就是想太多,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想想下半年去哪裡實習。”
姜麗麗輕哼了一聲,抱怨道:“若水,明明你的年紀還沒我大,可是有時候我怎麼覺得你比我成熟好多。”
白若水再怎麼說也是個沉睡千年的老鬼了,比姜麗麗成熟許多太正常不過,不過這事白若水也只是在心裡想一想,是不可能說出來的,所以她只是朝姜麗麗笑了笑。
另一邊,徐芳和劉肅和好了之後,劉肅欣喜若狂,帶著徐芳出去吃玩了一圈後,拉著徐芳回到了兩個人去年租的出租屋裡。
等拉著徐芳回到出租,看著徐芳不脫衣服不拉口罩,就這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時候,劉肅的狂熱盡頭消散了不少,腦海中不知覺地又蹦出了白若水說的那番話,他的手不自覺地伸到了褲兜裡,可是伸到了一半,劉肅又表情變幻著收了回來,他隨即躺到了徐芳旁邊,心裡嘲笑著自己簡直小說看多了,居然會相信這種神神叨叨不正經的話,徐芳明明就好好地躺在他身邊,更何況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怪。
但是躺在徐芳的身邊,劉肅又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而且他覺得身邊的徐芳有點冷,也安靜的有些過分,安靜的好像連呼吸心跳都沒有了,劉肅心裡頓時一跳,忍不住側頭朝旁邊的徐芳身上看去。
徐芳似乎被劉肅不安分的動作驚動了,劉肅扭頭看過來的時候,徐芳也睜開了眼睛,她也皺眉看向劉肅:“阿肅,你幹什麼,好累啊,你不睡覺的嗎?”
“哦哦,我也累,睡覺睡覺。”劉肅被徐芳盯著,不知道是不是白若水說的那句話的作用,他總覺得心裡一慌,手心忍不住沁出冷汗,嚥了嚥唾沫,劉肅想了想道:“芳芳,晚上睡覺你怎麼還穿著外衣啊,不覺得難受嗎,我記得你以前晚上睡覺都要換睡衣的。”
徐芳沉默了起來,劉肅只覺得自己心跳的更快了,就聽徐芳慢慢地道:“我最近,看了一些,美容知識,說這樣睡覺保護面板,阿肅,你不是,說我們畢業就結婚嗎,我想把最好的自己給你。”
劉肅聽到徐芳的話,心裡頓時一蕩,他握住了徐芳的手,認真地看著徐芳道:“芳芳,我一定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徐芳似乎咧嘴露出了一個笑,不過隔著口罩劉肅也看不見,劉肅撓了撓頭道:“芳芳,要不你還是拿下口罩吧,你不覺得戴著口罩睡覺很悶嗎?”
徐芳搖了搖頭:“我得了病毒感冒,不想傳染給你。”
劉肅又勸了兩句,見勸不過女友,最後也只好作罷,他原本想像往常那樣給女友一個晚安吻,可是這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沒有勇氣親上去,只能關掉了床頭燈,輕聲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