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水掛了電話打車朝張星濂所說的道協趕去,坐車的時候司機頻頻回頭看白若水, 等到了地方她才發現這裡竟然掛著老年大學的牌子, 也難怪司機一直看著她。
下了車白若水就按照張星濂給出的地址一直往裡走, 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 最後在老年大學後門裡才找到了張星濂所說的那扇小門,就那小門上掛著的牌子還是‘太極拳協會’, 要不是白若水認得那面那行符籙小字, 只怕就直接錯過了。
白若水推門進去的時候,張星濂正站在院子裡和人說話, 瞧見白若水他立刻揚著笑臉同白若水打了個招呼:“妖女,你來了。”
張星濂旁邊的人聽到這麼一聲頓時詫異地看了張星濂一眼, 不過張星濂並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的眼神,只是三兩步走到白若水旁邊,拉住白若水道:“走走,先進去再說,黃老他們都對你好奇的緊,在屋裡等著你呢。”
白若水似笑非笑地看向張星濂:“小道士, 這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張星濂挑眉道:“喲呵,妖女你還有怕的時候?”
“星濂,這位美女是誰, 哪家的人,你不給介紹一下嗎?”張星濂旁邊跟著的人看了張星濂和白若水好幾眼, 最後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
張星濂伸手指了指白若水道:“姓白的妖女, 叫白若水, 我跟你說她可是邪氣的緊哦,心狠手辣專奪人寶貝,你要是不留神,小心身上寶貝被奪個精光。”
被張星濂神秘兮兮的口氣一嚇,那人本能地捂住了腰袋,等到捂住了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頓時有些尷尬地看了白若水一眼,抱怨地道:“星濂,你胡說八道什麼。”
白若水勾了勾唇道:“小道士,看來你這是怪我上次把寶貝還你還的太幹脆了,既然這樣我還是坐實了你說的罪名吧。”
白若水說著,順勢就要去奪張星濂腰間法寶。
張星濂頓時臉色大變,死死捂住了寶貝連連搖頭道:“老闆老闆,手下留情,練法寶可是很費事的,老闆你財大氣粗不至於跟我一個窮酸計較吧。”
白若水冷笑一聲:“那可未必。”
張星濂連忙做討饒狀:“好好,白前輩,白大師,這位就是雷山異狀中解決了快要化形的鬼僵,又護下這麼多普通人的那位白若水,你心心念念想要見到的那位白前輩。”
旁邊的人頓時驚訝地看向了白若水,他眼中閃過贊嘆和欽慕:“原來是那位白前輩,前輩雷山之戰讓我等佩服。”
張星濂向白若水介紹道:“這位是小天師道的鐘九,擅長符籙和風水。”
鐘九也是個頗為俊朗的男兒,如果說張星濂是那種古意很濃的美男子,穿上道袍不用化妝就能扮俠客,那麼鐘九就是個比較陽光時尚的青年,如果不是在道協中見面的話,見到鐘九隻會聯想到大學校園和籃球場。
然而此時這位陽光健氣的帥哥卻拿出手機,一副見到粉絲的激動看著白若水道:“白大師,介不介意加個微信啊,沒事切磋一下玄術啊,之前我也去雷山看了,雷山那麼危險的情況您都能應對自如,要是換成了我估計早該化成灰了,像您這麼年輕又有本事的玄學師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了,要是能與您探討兩句我真是死而無憾。”
旁邊張星濂直接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道:“馬屁精!”
鐘九卻壓根不搭理張星濂,只是期待地看著白若水。
白若水對交朋友這種事情也不排斥,更何況她也想了解一下華國玄學界,所以能和這些一直混在玄學界的人交流自然再好不過,以後想要知道玄學界的事情也能找到人詢問。
鐘九見白若水點頭答應自然是欣喜若狂,他甚至等不及聯網就直接用流量加上了白若水:“對了,白大師,你有沒有咱們道協的公眾號還有微信群,我給你推一下道協的app,再把你拉進微信群吧,平時大家有事都會在群裡說話,如果有什麼任務和時實訊息的話,也都會發在app裡。”
白若水自然是應好,沒想到現在的玄學界竟然這麼與時俱進,一切也都用網路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