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明星一來就摘下口罩眼鏡, 皺眉質疑地看向白若水:“你就是夏玲口中的那位白大師?”
接著不等夏玲說什麼, 她又看向夏玲,眼神中露出濃濃的不滿:“夏姐, 我冒著風險把事情告訴你, 你這樣對我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你不會是帶個新人過來,想讓我幫你給她拉資源, 才謊稱她是大師吧?”
“紅豔……”夏玲連忙看了一眼白若水, 又急忙看向那大明星想要解釋。
然而不等夏玲說什麼, 白若水就抬起頭似笑非笑地道:“翁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近日運勢走低屢犯小人,甚至夜不能寐偶有幻視幻聽, 你最好的朋友也因為口舌之爭與你斷絕來往……”
翁紅豔刷地一下站了起來, 惱火又驚疑地看向了白若水:“你調查我?”
白若水笑了起來,她沒有回答翁紅豔的話, 而是不緊不慢地道:“如果繼續下去的話, 就不是幻視幻聽這麼簡單了, 它們就該來要了你的命了,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東西?”
翁紅豔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再也沒有了之前咄咄逼人的姿態, 她一下子跌坐在凳子喃喃地道:“是小鬼, 是那些小鬼, 是古曼童……”
白若水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翁紅豔的肚子, 難怪她之前看到血光是從翁紅豔的肚子上傳來的,而不是出現在對方印堂上,原來竟然是如此。
翁紅豔被白若水的話驚到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苦笑著看向了白若水:“對不起,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白大師了,我在這裡給白大師賠罪道歉。”
翁紅豔說著,直接站起來給白若水鞠了深深一躬,接著她哀求地看向白若水:“白大師,您說我還有救嗎?”
白若水並沒有直接應了翁紅豔的話,而是站起來道:“我先看看再說。”
翁紅豔不解地看向白若水,不知道白若水站起來是什麼意思。
白若水皺眉看向翁紅豔:“你之前不是說你養了古曼童,你在哪裡養的古曼童,帶我們過去看看。”
翁紅豔這才恍然大悟,連聲稱是,趕緊帶著白若水和夏玲朝酒店走去。
快到酒店的時候,翁紅豔慢了半步落到了夏玲身邊,她在夏玲耳邊小聲地道:“白大師是不是生氣了?”
夏玲有些驚訝地看了翁紅豔一眼,沒想到這個平素高傲冷豔的影後居然也有惴惴不安的時候,可見無論誰遇到性命攸關的事情時,都多少會有些改變,之前翁紅豔這麼懷疑若水,只怕現在該後悔的腸子都清了。
然而夏玲其實對翁紅豔之前的態度也挺生氣的,畢竟要不是她看翁紅豔狀態實在是糟糕,也不會想著找白若水幫忙,結果翁紅豔一上來就是質疑她。
想到這裡夏玲假裝苦惱地道:“誰知道呢,紅豔,你也知道,大師嘛往往都有些怪脾氣,平時人家捧著都來不及,哪敢這麼得罪對方,更何況我也是隻是曾經被白大師救過而已,所以我也不知道白大師怎麼想的。”
翁紅豔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緊張:“夏姐,那我該怎麼辦、”
夏玲瞧見翁紅豔的表情,之前的氣也已經消了大半,她忍著笑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人家都說錢多人不怪,到時候紅豔你多多表示表示心意,也許白大師就不計較你之前的失禮了呢?”
翁紅豔鬆了口氣,她連忙道:“我明白了。”
這會兒一行人已經走到了酒店,白若水扭頭看向翁紅豔和夏玲:“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其實白若水早就聽到了兩人私語的內容,但她也樂見夏玲敲竹槓,因此就沒有打斷夏玲的話。
翁紅豔見白若水質問,連忙上前道:“我帶你們進去。”
白若水和夏玲跟在翁紅豔身後朝酒店樓上的客房走去,一路上還碰到了劇組的人同翁紅豔打招呼。
“紅豔姐,這兩位是誰啊,來探班的粉絲嗎?”劇組的人好奇地看向了白若水和夏玲。
翁紅豔解釋道:“不是,是我兩位來探班的朋友,想留下來看看影視城,不是圈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