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你來的很及時。”被一眾人驚愕的目光打量著,白若水臉上沒什麼變化,泰然自若地受了陳慎的禮,頜首回應道。
白若水這種態度更是讓周圍眾人驚訝,心中開始懷疑起路曼曼之前所說的,白若水只是個泥腿子出身的窮丫頭這句話來。
畢竟陳慎家雖然比不上陸家,但是在s市也算是有頭有臉,陳慎怎麼說也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白若水居然就這麼坦然地受了對方的禮,還一副沒有半點不妥的樣子,就算白若水是陳慎某方面的老師又怎麼樣,陳慎那禮行的已經算謙卑的,白若水總該有點回應吧。
白若水是真的沒覺得陳慎的態度有什麼,畢竟千年前玄學界想求她收徒的人不知凡幾,曾經跟在她身邊侍奉的也不乏身份尊貴的人,更何況她收陳慎為徒,哪怕陳慎跪地行禮她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只不過千年後已經不流行徒弟跪拜師父了而已。
雖然現在警察還沒有查出來真相,但是事情發展到了現在,宴會中的這些人已經不覺得是白若水有問題了,看笑話的物件變成了路曼曼。
路曼曼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表情一直陰沉無比。
“剛剛報警的是誰,這裡出了什麼事?”圍觀的警察見裡面的人說來說去說不清楚,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當下就揚聲問了起來。
白若水直接回道:“是我報的警,有人冤枉我偷了東西。”
為首的警官沉著臉走了過來,當看到白若水的時候,對方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他反複看了白若水好幾下,最後還揉了揉眼睛:“白小姐是你?”
白若水不解地看向對方:“你認識我?”
那名警官頓時咧嘴笑了起來:“之前那個連環殺人吃心案你還記得嗎,你被呂隊長帶回來的時候,我也在警局,後來呂隊長都和我們說了,要不是有你幫忙,佯裝誘餌引出罪犯,那件案子根本破不了,呂隊長還一直說要去謝謝你,我們警隊也都挺感謝你的。”
路曼曼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咬著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圍圍觀的人也沒想到白若水居然和警方也認識,而且還是因為這種事情認識的,沒想到這小姑娘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居然這麼厲害,竟然敢隻身一人假裝誘餌騙出連環殺人兇手,這膽識難怪根本不害怕路曼曼的栽贓陷害,也根本不害怕陸璐的權勢壓人。
那名警官說完之後才想起來正事,疑惑地問道:“白小姐是遇到什麼事了,怎麼會報警?”
在這名警官看來,白若水神秘又厲害,當初的事情他們也聽呂隊說了,但是呂隊語焉不詳的,只說最後白若水誘出罪犯了之後,因為罪犯想要殺了白若水,結果反而被白若水反殺,所以在他心中,白若水十分厲害,所以他也想不出什麼情況下,竟然白若水也要報警解決。
白若水笑了笑,指了指面前的路曼曼:“這位小姐說我窮到偷東西,麻煩警官幫我調查一番還我清白,免得讓我背了一身汙名離開。”
那名警官看了看路曼曼又看了看白若水,驚訝地道:“白小姐怎麼可能偷東西,白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您清白。”
事情到最後自然是查了個清清楚楚,白若水根本沒有偷東西,自然不可能查出來什麼,所以一切都是路曼曼的汙衊。
白若水看向路曼曼,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路曼曼,你是想等我的律師函,還是選擇當眾向我道歉?”
路曼曼咬著嘴,陰鬱地瞪著白若水,尖聲道:“讓我向你道歉,你做夢,警官,你不能因為和白若水有關系就偏幫白若水,我也要報警,這個女人指使野貓抓傷我,她對我有人身傷害,我記得這個是要帶去警局警告教育的吧?”
都是在社會上混的,尤其是這些警察沒少辦這種事情,前因後果一聯系還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下那名為首的警官就有些厭惡地看了路曼曼一眼,路曼曼這種女人擱誰碰著了都會覺得惡心。
但是雖然個人情感上厭惡路曼曼,但是出於公職職責,那名警官還是要受理路曼曼的事,只是口說無憑必須要上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