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喉聽了玄渾的問話,不禁眼睛縮了一縮,然後對玄渾說道:
“道尊說笑了。”
“誰人有這麼大的膽量,敢如此稱呼道尊。”
“道尊徳配天地,誰敢詆譭。”
“若有人敢如此稱呼道尊,羅喉便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
“哦?是嗎?那吾還真是榮幸之至了。”
玄渾說完,就冷冷的看了一眼羅喉,然後又說道:
“汝無端和吾好友起爭執,吾也就不多說了。”
“只是吾二人想在這洪荒的西方,好好遊歷一番。”
“不知汝有何意見?”
……
“道尊嚴重了!”
“道尊只管遊歷便是。”
“羅喉豈能有意見。”
“既然道尊要遊歷天地,羅喉自是不會在此打攪的。”
羅喉說完,對著玄渾拱了拱手,便化作一道遁光,飛速地向著須彌山方向飛去。
……
“道友怎的讓這無恥道人逃了!”
“這羅喉實在是可惡之極。”
“還不如干脆在這裡與他做過一場,了結一番因果呢!”
鴻鈞說到這裡,有些不解的望著自己好友。
……
“哈哈哈!道友莫急。”
“道友與這羅喉早晚是要了結因果的,這個是跑不了的。”
玄渾說道這裡,看著羅喉遠去的方向,笑著道“道友機緣至矣!”
鴻鈞聽了此話,不禁疑惑的問道“道友何意?”
“鴻鈞道友不妨看看這洪荒天地間,有何變化?
道友一看便知!”
……
鴻鈞聽了玄渾的話,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