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澤與孟毓曉說了他的打算,孟毓嫻一聽要將孟銳接到西王府去,便眼巴巴地望著孟毓曉,孟毓曉想著將她留在府裡也不安全,便點頭同意,將她一道帶回了西王府。
西王府一下子多出好幾個人,熱鬧不少。
因著孟銳和孟毓嫻都在這裡,趙氏也悄悄來看過兩次,不過她到底忌憚孟清遠,每次都不敢多待。
孟銳有華佳南的悉心照顧,恢複的比較快,只過了五六日,便能下床活動,不過他和孟毓嫻都不願意再回孟公府,又知道周牧澤不會趕他們回去,便心安理得地厚著臉皮在西王府住了下來。
“太太今日既然來了,便不著急回去吧。”孟毓曉見趙氏似乎要起身,連忙出聲想留,“正巧今日府裡有位客人,也想請太太認識下。”
趙氏茫然地看向孟毓曉,不明白西王府的客人為何要自己見面,但是聽孟毓曉留了,還是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外面宮人傳“鬱小姐到”,孟毓曉連忙叫人將她引進來。
這幾日,鬱青鸞每日也會抽些時間來瞧上孟銳一會兒,送些點心之類的,倒是叫孟銳心花怒放了好些時候,對他的傷也有好處。
“鬱小姐,這位是我娘親。”孟毓曉拉了鬱青鸞的手與她介紹,又對趙氏說:“這位便是鬱小姐。”
因著孟毓曉遇刺的事情,趙氏早就知道鬱青鸞,如今瞧見眼前的女子施施然有禮,又模樣生的好看,不免笑著說:“當初多虧鬱小姐相救,王妃才得以保全性命。”
“太太多禮,這些本是我該做的。”玉青鸞說完忍不住回頭掃了一眼孟毓曉,平日她來的時候趙氏多半已經回去了,今日怎麼還叫自己碰上了?
趙氏心裡更是疑惑,暗自揣測孟毓曉要自己見的是不是眼前的女子,又是何用意。
二人是第一次相見,又見得如此唐突,孟毓曉不過是想叫二人打個照面,認個臉,見二人都疑惑,便淺笑著對鬱青鸞說:“我這還有客人,你今兒便自個過去吧。”
“嗯,”鬱青鸞點頭,又回身朝趙氏福禮,才退出去。
趙氏疑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鬱青鸞的身影往外看去。
“太太以為鬱小姐如何?”孟毓曉淺笑著問。
趙氏收回目光,愣愣地看向孟毓曉。
孟毓曉便繼續說:“鬱小姐雖然與毓嫻同年的,行事卻沉穩許多,樣貌、才情自不說,難得的是脾性好,只可惜,當年為了救我捱了一刀,怕是與選秀無緣,卻也不見得是壞事。”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趙氏眼神銳利起來,隨即帶了些怒意,“銳兒就算不娶付尚書的孫女,也斷不會娶鬱小姐的!”
“太太方才不是還誇鬱小姐麼?”孟毓曉淺笑,她早就料到趙氏會有這樣的反應,“說起來,鬱小姐的父親也是正三品,又有實權,家室並不比孟公府差多少。”
“再有權那也是個京外的官!”趙氏便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