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好了沒?”孟毓曉悠閑地坐在一旁,眯眼看著不遠處一順排開綁在柱上的壯漢,扯著嗓朝齊然喊了一句。
“行了!”齊然最後用了一把勁,然後退開些,微微喘著氣走到孟毓曉身邊,輕聲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這五個壯漢,個個都有一百五十斤以上,齊然忙了一圈,竟有些微喘了。
孟毓曉看著那些個壯漢在柱上掙紮半天也沒能掙紮開,便淡笑起了身,從腰間摸出銀色的槍弩,擺弄了一下,輕巧地勾上槍弦。
“這是什麼?”齊然立馬好奇地湊了過去,看著孟毓曉手裡的玩意笑了笑,“形狀怪怪的,倒是蠻好看的。”
“這可是我的防身武器!”孟毓曉得意地著,端著手裡的槍弩起了身,側眼看著柱上的第一個壯漢,慢慢挪動腳步,平行走到第一個壯漢跟前。
眯眼看了看,大概五米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因為孟毓曉對自己的槍弩還沒有那麼高的自信,若是第一槍就脫靶,就沒法賣弄了。
目測好距離之後,孟毓曉便慢慢抬起了胳膊,就好似平日裡在射擊場打手槍的姿勢,端平胳膊,將手裡的槍弩遠遠伸出去,抬到與目光齊平的位,眯上一隻眼,手指重重的扣下,鐵陣飛出的那一刻,稍稍有些反彈力,但是力道不大,對於偶爾會去玩射擊的孟毓曉來,並沒有影響。
因為鐵針很細,又是在陽光下,所以很多人都沒注意到飛出去的東西是什麼,直到壯漢尖叫了一身,眾人才注意到,在壯漢的胳膊上,直直地插著一隻鐵針,有血跡順著針眼慢慢地浸染到衣服上,壯漢一聲接一聲地痛喊著,看得旁邊的同夥頓時沒了聲音。
齊然也看呆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這個巴掌大的東西為什麼能夠射出鐵針來?
“厲害!”齊然跑著過去檢查了一下壯漢身上的傷口,正要伸手去碰鐵針,孟毓曉出聲叫住了他。
“針上有毒,你心點!”孟毓曉故意大聲地,其實那針上不過是一些麻醉劑,但是為了能夠震懾到其他的人,孟毓曉便故意是毒,果然,那幾人聽了,立馬便了臉色。
齊然笑著點點頭,從腰間抹了一塊棉麻帕,包住針頭,將插在壯漢胳膊裡的針拔了出來,因為針不粗,所以也沒帶出多少血跡。
“疼麼?”齊然壞笑著看了一眼壯漢。
壯漢愣了一下,有些發懵,隨即:“好像不疼。”
“是嗎?”齊然疑惑地問了一句,手上稍一用力,手裡握著的鐵針又再一次地插進了壯漢的胳膊上,“真不疼?”
“不疼。”壯漢呆呆地。
齊然大概明白了孟毓曉的毒藥是什麼了,嘿嘿一笑,又將鐵針拔了出來,再看壯漢時,他已經側頭昏過去了。
“老二!老二!”一旁的壯漢慌張地叫了幾聲,見壯漢沒有回應,著急地:“你們是把他殺死了嗎?”
周牧澤不理會這些人的吵鬧,慢慢地走到孟毓曉的身邊,盯著她手裡的槍弩看了好一會兒,輕聲:“能不能讓我試試?”
“好啊!”孟毓曉毫不遲疑地便將手裡的槍弩遞了過去,然後耐心地給他講解,“這個叫槍弩,是一種可以連續射擊六次的箭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