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就別生氣了,左不過過兩日,她拿不出摺扇就會被老夫人責罰,到時候您就能解氣了!”秋月在焦芙蓉身旁聲勸道。
焦芙蓉皺皺眉頭,抬頭看一眼秋月,“那扇藏好了?”
“藏好了,定叫人找不到。”秋月信心滿滿地。
焦芙蓉隨即皺了眉頭,“可我今日總覺得那賤人話裡有話,她似乎一點都不怕。”
“定是姑娘您想多了,她不過是秋後的蚱蜢,再蹦躂幾日罷了,那摺扇分明就在我們手裡,她就算是仿一副,咱們也能拆穿她!”秋月連忙又勸。
“嗯,那我便再等幾日!”焦芙蓉點點頭,“這個賤人,區區一個庶女,竟然處處壓著我,今日更是叫我在詩會上丟盡了顏面,此仇不報,難解我心頭恨!”
焦芙蓉剛完,院外忽地傳來一婆的呵斥,“什麼人,鬼鬼祟祟的!”
焦芙蓉實在軍營裡長大的,自然警惕,連忙起身往外走去,秋月緊跟其後。
焦芙蓉到了屋外,見到院中央有個婆,挑著燈,便問:“出什麼事了?”
那婆見是焦芙蓉,連忙過來請安,“回姑娘,方才奴才出來尋院,瞧見有個人影在廊邊上偷聽,奴才吼了一句,那人便趕緊翻牆逃竄了!”
“偷聽?”焦芙蓉一驚,立馬側頭看向秋月,方才二人在屋裡到了摺扇,這偷聽的人難道是孟毓曉身邊的人?
主僕二人正對視間,外面忽的傳來了砸門的聲音,焦芙蓉越發的緊張起來,難道這麼快就暴露了嗎?
正想叫住身旁的婆不要去開門,那婆早已經提了燈籠過去了。
來的是管內院的劉瑞媳婦,後面還跟著一群婆,人人手上都提著燈籠,見門開啟,便魚貫而入,到了焦芙蓉跟前才行禮。
焦芙蓉難免有些心虛,伸手扶了扶身旁的秋月才站定腳步,望著站在臺階下的劉瑞媳婦道:“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做什麼?”
“回表姐,方才院裡進了賊,奴才奉了太太之命四處查探,您這裡沒什麼異常吧?”劉瑞媳婦連忙。
“有有,方才院裡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叫我一喝,翻牆跑了!”開門的婆比焦芙蓉還快,立馬搶著回答了。
“那表姐這沒事吧?要不叫人各處搜搜,千萬不要還有同黨躲在院裡才好!”劉瑞媳婦完便朝著身後的婆們揮了揮手,婆們立馬四處散開,在院裡四處檢視起來。
“姑娘您屋裡沒事吧?”劉瑞媳婦側頭看了一眼焦芙蓉身後透著亮光的屋。
焦芙蓉又是一驚,心想這莫不是孟毓曉搗的鬼,藉著鬧賊的由,讓人來搜摺扇?
“不用了,方才我和秋月都在屋裡,並沒有人進去!”焦芙蓉連忙。
劉瑞媳婦倒也沒有堅持,繼續:“那便作罷,不過您也得叫人當心些,不可大意了,三姑娘那便叫賊人亂翻了一通,丟了好些個首飾,好在王爺賞賜的那把摺扇沒丟!”
“摺扇沒丟?”焦芙蓉一愣,她哪裡來的摺扇。
“對啊,大概是那賊人也不識字,不知道那是好東西吧,只偷了些碎銀和首飾。”劉瑞媳婦著看了一眼慢慢聚上來的婆們,“可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