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周公是真心為你好,你這副白眼狼的樣!”孟銳沒好氣地。
孟毓曉趕緊收了笑,點頭道:“好了,好了,既如此你便吧,他送這丫頭進來幹嘛。總不會是叫她易容成我的模樣吧?”
“就是這個意思!”孟銳得意地點點頭,“我見識過這丫頭的易容術,著實厲害,只是她從未見過你,沒法易容,所以周公託我送她進來,日日跟在你身邊,一來能夠照顧你,二來可以將你的生活習性,話聲音都學去,到時候就算你去泰州待上一兩個月,也不怕被人發現了!”
“她真的這般厲害?”孟毓曉狐疑地問,但是不得不,已經有些心動了,這可是個得力的助手啊。
“是不是真厲害,你日後試試不就知道了。”孟銳又,“反正你這身邊也缺人照顧,全當找了個知根知底的丫鬟伺候著。”
“那周公與我們也沒認識多久,怎麼就知根知底了!”孟毓曉又白了一眼孟銳,感覺這人還是太年輕,太容易相信人了。
“直覺,直覺!”孟銳笑著強調了兩遍。
“女人的第六感?”孟毓曉笑著反問了一句,“你恐怕沒有吧?”
“哎,你!”孟銳不滿地看了一眼孟毓曉,隨即一臉認真地盯著孟毓曉:“你難道真看不出來那周公的心思?”
“什麼心思?”孟毓曉淡然地問。
“以身相許啊!”孟銳挑了挑眉尖,“你救了人家,人家如今上門報恩,這很顯然是要以身相許了啊!”
“哼,就算是他想許,那也得看我看不看得上吧!”孟毓曉不想同孟銳討論如此沒有營養的話題,便憤憤然地回了一句,“當日我救他,丟了玉牌,後來他還我一塊,我們便是清了,如今我們若還有交集,也就是商人同商人的關系,他送的這些,對我有用我自然會受著,若是哪一日我不需要了,我也便沒有再跟他繼續打交道的必要了。”
“嘖嘖嘖,真傷人心!”孟銳嗤鼻道。
“你不許去人家那裡多舌!”孟毓曉抬手威脅了一下孟銳,“越來越覺得你太不靠譜了,一個男孩怎麼就這麼長舌呢!”
“這火怎麼還轉移到我身上了呢!”孟銳無辜狀地了一句,隨即伸手將孟毓曉的手指壓下來,“不,我不!”
孟毓曉得意地勾勾嘴角,才將手指放下來。
孟銳心翼翼地用眼角瞥了一眼孟毓曉道:“左右這好男人也不止他一個,你多挑挑也好。”
孟毓曉見他這是繞不出這個話題了,直接起身將人推了出去,“好了,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回去用晚飯吧,別餓著了!”
孟銳張了張嘴,只好無奈地出了屋。
孟毓曉得意一笑,側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偷笑的巧雲,輕聲:“去叫那個流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