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郡主和各位姑娘請安!”那太監一進來便跪地行了禮。
屋裡的眾人只當是駙馬府的太監,便也沒有作聲,紛紛看向頤和郡主。
頤和郡主瞧了一眼那太監,竟勾起嘴角笑了。
“你怎麼來了?難不成是王爺過來了?”
眾人一愣,紛紛看向跪在地上的太監,暗想王爺是誰?
但是不用想也知道,王爺定是位男,難不成這位王爺要進來不成?
“我家王爺今日應了世爺的邀請過來,聽聞郡主帶了各位姑娘在這邊組建詩社,特意打發奴才來問問情況,若是詩社組建起來了,便也該露兩手才是。”太監跪在地上,利索地將自己此行的目的出來。
“詩社倒是組建好了,倒是還未來得及命題,不知王爺是不是有所命題?”頤和郡主的很是認真,雖然眼前只是個傳話的太監,她卻答的好似正同王爺話一般。
“王爺今兒元宵燈會,也不限字限韻,各位做一首應景的七言送過去,若是作的好,王爺必然有賞!”太監機靈地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你且回去給王爺回話吧,一會兒作好了,我讓人送過去。”頤和郡主端了端身形。
“喳,奴才告退。”太監又是低頭一拜,然後才起身,彎著腰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郡主,這位王爺可是才回京不久的靜西王?”焦芙蓉看著那太監退出去之後,便趕緊朝頤和郡主問道。
“嗯,正是!”頤和郡主輕輕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因為焦芙蓉的冒然提問而生氣,反倒是顯得很是隨和,“倒是幸運,今日正好碰到王爺來府,若論文采,這京城怕是難找到可以與王爺一比高低的人了,今兒既然王爺要求大家作詩,大家便好好展現一番,一來,這是咱們詩社的第一首詩,不能失了水準叫王爺看了笑話,二來,方才王爺了有賞,經他手出來的定不會是什麼隨意的玩意兒,大家可要努力了。”
眾人紛紛點頭,便兩兩一桌,前後錯開,各自開始了思考。
孟毓曉並不慌張,畢竟作詩這種事對她來簡直就是一竅不通,要想做得好,不過是記憶好罷了。
七言,還要應了這景,孟毓曉在腦裡開始搜尋起來。
古人寫月,寫元宵,寫佳節,寫燈會的詩詞多的數不勝數,但是大多以景抒情,述的都是大志,自己倒是未必都能用上。
“三姐可是胸有成竹了,竟如此安逸地飲茶?”劉釧最先落了筆,轉身看到孟毓曉正在飲茶,忍不住搭了言。
孟毓曉瞥了一眼她手裡的紙,七言,已經整整齊齊地寫好了。
孟毓曉放了手裡的茶碗笑著起了身,“比不得劉姐飽讀詩書,提筆就能有詩,我得好好想想。”
“那就不打擾三姐了。”劉釧輕輕一笑,隨即邁著輕緩的步朝一旁走去,將手裡寫好的詩句輕緩地放進宮女手中的託盤裡。
方才唐婉玲了,今日既然有王爺給大家做評判,大家便不相互傳看,先送去給王爺瞧,所以命一宮女端著託盤在一旁候著,誰先寫好了,便將紙放入托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