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曉峰暗歎,這位謝主編可能並不是不專業,只是對男頻天然沒興趣吧,所以也沒深入去分析。
“這本確實不是六本里最好看的,但作者肯用心,這就有提升的基礎,說實話,其他五本分成書的作者,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要找也就是這一位了。”胡曉峰道。
謝梅調整了一下坐姿,似乎終於鬆口氣。
這位霸道總裁如果想把每一個作者都訪遍,那她真是要瘋了。
“胡總你光看書就知道作者用心,是不是對這次拜訪很有把握啊?”謝梅本不愛主動跟人交流的,但確實有些好奇。
“那當然,我可是心理學專業的,不僅能透過作品瞭解一個人,說服對手更是我的強項。”胡曉峰嘴角翹起。
謝梅哦了一聲:“胡總好厲害,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找到人。”
胡曉峰趕緊呸呸兩聲:“不要烏鴉嘴。”
謝梅嚇得不敢再說話,胡曉峰便再自言自語道:“人不可能連著倒黴兩天,我就不信還能遇到一個進監獄的。”
嗯,這一次的目標沒進監獄,這輩子都沒機會進了。
“他去世了?”胡曉峰站在一處農家小院前,滿臉呆滯。
“是啊,可憐的孩子,這家人都可憐,當爹的在外打工出事,老孃有病,弟弟上學,就只有老大撐著,誰知道也沒了。”門口的農村大姐嘆氣道。
胡曉峰舉手揪起頭髮,準備了再多說辭又怎麼樣,沒用武之地啊。
老天爺,不用給這麼高難度吧!
謝梅雙手捧在胸前,對這家人的遭遇感到震驚,表示同情,強烈要求見見那有病的母親。
那位母親大約四十歲出頭,已處於半癱瘓狀態,反應也有些遲鈍,交流有些困難。兩人沒帶啥現金,湊一起只留下三百塊錢。
“那個弟弟呢?”
“他已經沒上學了,現在在鎮尾的飯店打工,是他家親戚開的。”旁邊熱心的農婦介紹道。
“我們也看看他去。”胡曉峰嗯了一聲。
去鎮子的路上,謝梅取下眼鏡,用紙巾擦了擦眼淚,發覺胡曉峰在看她,頓覺有些不好意思,便沒話找話:“胡總你真有愛心,還專門去探望作者的弟弟,不過我們身上沒錢,到時候是不是掃飯店老闆的二維碼啊?”
“還捐?我們又不是專業做慈善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打算讓那孩子把他哥哥的書續完。”胡曉峰注視著前方,這邊路況真是不行,得小心開。
“胡總你是認真的?讓一個初中輟學的孩子寫書?”謝梅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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