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屋門上邊的房頂,又塌了一塊。
揮手扇了扇蕩起的塵土,不經意之間,我竟然在塌下來的廢墟中看到了一個油紙包。
我剛準備上去撿,突然竄出來一隻黃皮子,張嘴叼起油紙包三兩下跳上了房頂。<!”
怒罵了一聲,我指著黃皮子恨不得把它的皮給扒了。
“你我都姓黃,何必動這麼大的怒呢?”
黃皮子竟然口吐人言!
我此時也顧不上驚訝它為什麼能說人話了,踩著殘破不堪的斷牆躍上了房頂,直奔著黃皮子而去。
可是我哪有它跑得快啊,當我上了房頂的同時,黃皮子又一躍跳了下去。
“媽的!”<搶老子東西幹嘛?誰派你來的?周清風被你帶到哪了?”
黃皮子笑了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家主子是安祿山。這個油紙包,裡面有我主子想要的東西。至於你那個朋友嘛……”
我心裡一緊,罵道:“你們把他怎麼了!”
黃皮子冷笑道:“想救你的朋友,和其他三個九極體,一起去之前發現我主子的地方吧。”
黃皮子說完,轉身便跑了,我再想追已經是追不上了。
回到家中,眾人見我一臉的凝重,紛紛問我怎麼了。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入夜,邢灑灑靠在我的肩頭,輕聲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讓你為難啊,而且還牽扯到了我。”
“你怎麼知道?”我驚呼道。
邢灑灑笑了笑說:“你一回來就盯著我看,眼神裡全是糾結還有悲憤,我要是再猜不出來,那不是白做你的女人了麼?”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難以置信的問道。
邢灑灑白了我一眼,撇著嘴道:“不說啦,就說那一遍,愛聽清沒聽清。”
頓了頓,邢灑灑又問:“到底是什麼事啊?讓你這麼為難。”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告訴了她。
邢灑灑聽完沉默了許久,我嘆了口氣道:“替我好好照顧我爺爺奶奶,明天,我自己去。”
“說什麼廢話呢,人家指名道姓的要讓咱們四個去,我哪能……唔……”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我一記掌刀打暈了她。
輕輕的把邢灑灑抱回到床上,我不捨道:“對不起,我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犯險,也不能讓朋友去白白送命。”
躡手躡腳的走出家門,我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家,心裡默默道了一句來生再見。
連夜坐車趕到太原,打了個車直奔鎖龍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