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抓鬼?”
我看著眼前的劉歌,驚呼道。
劉歌眉毛一挑,咧著嘴道:“必須的啊,你不也是渡魂人麼,咱倆也算是半個同行了。”
此言一出,我立馬警覺了起來:“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渡魂人的!”
劉歌嘁了一聲,用手抓了抓頭髮,然後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你以為你能逃得過我的眼睛啊。我可是大仙爺,別說你渡魂人的身份了,我還知道你養了三隻鬼奴呢。”
我震驚不已,瞪著眼睛看著劉歌,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貨,居然是大仙爺?!
“驚訝個什麼勁啊,跟見了鬼似的。”劉歌說著,拍了我一下。
我回過神來,怔怔道:“你不是說自己是大學生麼?而且讀的還是考古學啊。”
劉歌一臉無辜的道:“那又怎麼了?上大學和我當大仙爺貌似不衝突吧?”
我不禁啞然,我自己好像也是學藥的大學生啊……
“對了,你是抓什麼鬼啊?”我有點想不通,既然她在抓鬼,為什麼我沒有看到?
劉歌反手把揹包從背上拿了下來,放在了我面前說道:“喏,這不就在這兒麼。這貨生前看上了我大學的一個室友,表白後遭拒,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錯了,居然自殺了。”
我探頭往她揹包裡看了一眼,裡邊竟然放著一面臉盆大小的撥浪鼓,而鼓面上,居然有一張憤怒猙獰的人臉。
劉歌接著說道:“這貨是個青頭鬼,死了之後纏著我的室友不放,非要和她交合,要不然就投不了胎。”
關於青頭鬼我是瞭解的,和邢灑灑認識也是因為一隻青頭鬼,不過當時搞了烏龍,對方不是青頭,而是青面。
“那他怎麼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啊?”
劉歌白了我一眼道:“你笨吶,我室友就是這的人啊。”
莫名的又被她嗆了一句,我一時語塞找不到回懟的話來。
“行了,任務完成,我先回去交差了哈。”
劉歌背起包,走到牆前打了個響指,緊接著我就看見堵著我的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最後變成了一寸大小。
“這到底是個寶貝啊?”我震驚的看著劉歌。
“你說這個啊?”劉歌把縮小了的牆晃了晃,“這是鎮靈木,專治邪祟的。哦,對了,你剛才好像還往上邊噴了幾口精血吧?那對它來說可是大補之物啊,謝謝啦哈。”
我滿臉黑線,合著我又是精血又是畫符的弄了半天,結果只是相當於給人家當了貢品?
看著劉歌離去的背影,我真有種掐死她的衝動,不過還好最後忍住了。
出來散心碰這麼個事,我也是沒心情繼續逛了,於是轉身回到了酒店。
王鑫和國棟還在呼呼的睡著,我一看時間也還早,就沒叫醒他倆。
就這麼在酒店無聊的捱到了晚上,國棟和王鑫也是醒了過來,緩了緩神問我什麼時候出發。
我說:“現在才8點,再等等吧,反正離得也不遠,子時陰氣最重的時候再去。”
“咕嚕嚕……”
王鑫捂著叫了兩聲的肚子,嘿嘿笑道:“有點餓了,叫個外賣吧。”
…………
時間過得很快,吃完東西休息了一會兒,我們三個收拾了收拾準備出發。
這裡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幸虧我有先見之明,帶了幾件厚衣服。不過我還是忘了一點,我可是要下水的啊。
來到月牙泉跟前,我總算知道我爺爺說的極陰之地的陰氣有多重了。
今天夜裡沒有一絲風,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刺骨的陰寒。
國棟不斷的吸著鼻子道:“我的媽呀,這就是極陰之地啊,果然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