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什麼夢啊?”我疑『惑』的看著王鑫,心裡想著這貨該不會又做什麼春夢了吧?
王鑫緊鎖著眉頭,眼神中透出了一絲驚恐,又帶著一絲不解,“我那天夢到,自己去了陰間,帶著好多的鬼去……去幹嘛來著。哎呀,後來的我給忘了,醒來後我以為只是個夢,你們剛才說見到了我,我這才想起來。”
我們吃驚的看著他,王鑫『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緩緩道:“應該不只是夢,你……”我看了看王鑫,最終沒有說出後面的話。
王鑫,陰間掌司……
“哎呀,你們好不容易回來,都愁眉苦臉的幹啥,都跟我去會所,好好給你們放鬆放鬆去。”清月見氣氛有些壓抑,揮著胳膊把我們一個個都拽了起來。
我心裡也是被一股無名火憋得難受,於是一拍大腿道:“好,咱也算是會所的小股東,正好去看看咱自己的生意怎麼樣。”
來到會所,我終於知道李叔為什麼會說給我們分的錢只是一點點了。
會所一樓早就已經爆滿,光是排隊的就有數十個人。以前很是冷清的二樓vip包房此時也是全部滿員。
“行啊李叔,這才多長時間,會所生意就這麼火爆啊。”我有些吃驚的看著李叔。
李叔嘿嘿一笑,連連擺手道:“嗨,不算啥,不算啥。這只不過是今天的,現在光是預約的顧客,就已經排到兩個月後了。”
“李叔啊,現在生意這麼火爆,怎麼不開個分店或者再找個大一點的店啊?”趙雷波問道。
李叔解釋說:“換店面估計是不可能了,好多老客戶都是住在周圍的,換地址的話他們不方便。至於分店嘛,現在正在考慮,等找到合適的就開。”
在會所好好的放鬆了一把後,我們都直呼著舒服回了家。
入夜,我把銀月鎧甲拿了出來,端在手上仔細的端詳著。
鎖龍井下,那個附在我身上,滅掉血僵的人,到底是誰呢?
輕輕的擦拭掉鎧甲上面的血跡,我看著它不知不覺的又發起了呆。
“想什麼呢?”
背後突然傳來邢灑灑的聲音,把我驚了一下。
“哦,沒什麼。”我放下鎧甲,轉身看著邢灑灑,問道:“你說我身上到底還有什麼秘密啊?我怎麼感覺我越來越看不懂自己了,就好像這具身體已經不是我了。”
邢灑灑想了一下,然後抓起我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被咬的齜牙咧嘴,怒道:“你幹嘛啊?”
邢灑灑一翻白眼說:“知道疼啊,知道疼那就說明這身體還是你的唄,想那麼多幹嘛。”
我怔了一下,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她說的好像還真有點道理,我也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哎,算了,睡覺吧。”
“這還差不多,眼前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子你不好好珍惜,整天想那些沒用的。”
“對了,我明天想去趟太原。”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想起來邢灑灑跟我說的話。
邢灑灑『迷』『迷』糊糊的鑽進我的懷裡,喃喃道:“去吧,我和你一起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邢灑灑坐上了去太原的火車。
剛一下車,我爺爺就給我打過電話來:“孫子,到車站了吧?”
我聽著我爺爺這句像是罵人又不是罵人的話,滿頭黑線的說:“到了,我去哪找你們啊?”
我爺爺把地址給了我,簡單交代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他們在天一宮住著,離火車站很近,走個幾分鐘就能到。
到了我爺爺住的房間,我就看見他拉著一張臉不悅的盯著我,我乾笑了兩聲說:“怎……怎麼了啊?”
我『奶』『奶』推了我爺爺一下,笑道:“你裝個什麼勁啊,你看把孩子嚇得說話都打哆嗦。”
我『奶』『奶』一說完,我爺爺就立馬變臉似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個小兔崽子,事情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