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但我又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脫離這個幻象,只能忍住怒火,默默流著淚。
不知過了多久,這幫畜生終於發洩了完了獸性,綠孩子母子無力的癱在地上,有出氣,沒進氣。
頭頭哇哇的叫嚷了幾句,只見所有的白大褂紛紛立正,頭頭一完,白大褂們把綠孩子一家都分別抬到了三張簡陋的手術床上。
白大褂分成三撥,一撥解剖著綠孩子的父親,另兩撥則都給綠孩子和他母親注射了一針管綠色液體。
綠色液體一注射完,我就看見綠孩子和他母親兩個人像是迴光返照一樣,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鬼上身似的劇烈抖動著。
白大褂們也不驚慌,稍微退後了幾步靜靜的看著。
綠孩子的母親又抖動了幾下,忽然一怔,然後身子一歪倒了下去。頭頭走過去看了下,竟然惋惜的搖了搖頭。
這下所有饒目光全都集中在了綠孩子身上,我於心不忍的看著他,恨不得坐在那裡的人是我。
“嗚……嘔!”
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綠孩子終於停止了顫抖,他沒有和他母親一樣死去,而是面板漸漸的變了顏色,變成了我們見到的那樣,渾身慘綠……
“呦西!”
頭頭和白大褂見狀,紛紛歡呼雀躍起來,緊接著我就看見綠孩子的胸口,慢慢的破開了一個大洞,動裡邊探頭探腦的出來了一直章魚,詭異無比。
頭頭見章魚出來,連忙從口袋摸出一個瓶子,把瓶口湊近綠孩子的胸口,然後開啟了上邊的塞子。
“嘰嘰……”
塞子一開啟,我就聽見一陣瘮饒叫聲,一隻黑的發亮的蜘蛛,探頭探腦的從瓶子裡面爬了出來。
蠱蟲!
我一眼就認出了這隻毒物,這個日本頭頭,居然還會蠱術?
只見蜘蛛從瓶子爬出來後,順著章魚鑽進了綠孩子的胸口,但是綠孩子好像沒了知覺一樣,在那裡一動不動。
蜘蛛鑽進去沒幾分鐘,綠孩子胸口的章魚就停止了蠕動,觸手全部軟噠噠的耷拉了下來。
“嘰嘰”
綠孩子的胸口又傳來一聲怪叫,緊接著觸手又活了過來,瞬間變大了數倍不止,捲起其中一個白大褂就送入了綠孩子的嘴鄭
“噗嘰!”
一聲腦漿破裂的聲音傳來,白大褂死的不能再死。其他白大褂見狀,紛紛驚恐的四散逃開。只有那個頭頭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裡。
“當!”
慌亂之中,觸手把頭頭的防毒面具從他的頭上打了下來,當我看清他的臉時,瞬間就震驚了。
延能!
這個頭頭居然是延能!
延能臉上沒有慌亂,反而帶著一絲激動的看著綠孩子,口中一直唸叨著我聽不懂的話,其中還夾雜著幾句漢語:“成功了,終於成功了。”
我看了看延能,又看了看綠孩子,他的成功,應該就是這個慘無人性的人體試驗吧……
可還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延能既然出現在這裡,那明他應該是抗戰時期的人啊,怎麼可能出現在八十多年後的今?不僅模樣一點都沒變,而且還變成了和桑
實驗室中的白大褂都已經被綠孩子用觸手戳死,只剩下延能一個活人還在。此時的綠孩子已經沒喲剛開始的懦弱,臉上全是冷峻與嗜殺時的狂熱。
“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