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苦著臉從地板上醒來,捂著硌的生疼的屁股狠狠的瞪了床上的邢灑灑一眼。
誰知道這貨竟然剛好醒來,冷著臉問我:“你再給老子瞪一下試試。”
我尷尬的笑了下,舔著笑臉道:“嘿嘿,我剛睡醒,有點看不清,這不是瞪大了眼睛想看看你的美嘛。”
“算你腦子轉的快,下次再讓我看見就把你的眼珠挖出來,哼!”
女人……好恐怖。
時間很快就到中午了,應大傢伙的要求,我們選了家還算比較高檔的酒店。一來給我爺爺奶奶接風,二來正好慶祝李叔和清月的養生會所開張。
不得不這高檔酒店的服務態度就是不一樣,那服務員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我正舔著嘴唇欣賞的時候,脊背猛地一涼。轉頭一看,邢灑灑殺人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
“哎呀,這酒店做的飯就是香啊,聞的我都流口水了。”完,我趕緊碎步跑到國棟旁邊,搭著他的肩膀朝包房走去。
“爺爺,出去這麼久,你和我奶奶都去哪了啊?”等到所有人坐好後,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對啊,爺爺,老聽雄哥跟我們提起您,唄。”國棟附和道。
我一拍腦門,完了,我爺爺什麼人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麼。
果然,國棟一完,我爺爺抿了口茶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從幾歲的時候和日本人幹仗,再到後來退隱江湖成為晉劇演員一員,然後再到金盆洗手在家教育我爸爸。
讓我驚訝的是,在座的除了我,居然沒有一個人打斷我爺爺的‘演講’,全都是跟著我爺爺的節奏,時而驚訝,時而惋惜,時而又氣憤的吹鬍子瞪眼。
我無奈的搖搖頭,豈料我爺爺眼尖的居然看見了,一巴掌就呼在了我的後腦勺,“你個臭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皮癢啊?”
我一臉苦相的哭笑不得道:“爺爺,你不去當演家太屈才了。”
看著我爺爺又舉起的大手,趙雷波終於義氣了一回,“爺爺啊,您先別打。”
我正要激動的感謝他八輩祖宗的時候,這貨接著道:“我觀您顴插倉,額高飽滿,最近可能要發財啊。您這出手打人豈不是破財麼,不如讓我代替您可好?”
“趙雷波你大爺!”
最關鍵的是,我爺爺點頭了……
這頓飯吃的我是鬱悶無比,我爺爺一直在講我時候的事,連尿床都沒放過。其餘幾人見我爺爺這麼隨性,也都不再拘謹,端著酒杯就挨個碰了起來。
更可氣的是李叔,喝了幾杯後竟然摟著我爺爺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我奶奶在一旁不停的白眼著我爺爺,可是也只能苦笑不已。
吃完飯回到家中,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把幾個喝醉聊酒鬼挨個扶進臥室,我拿著我爺爺帶回的鎧甲回了自己的屋子。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第一眼看見這身鎧甲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熟悉,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在哪裡見過。
“嘩啦”
我伸手把鎧甲從袋子裡拿了出來,一股肅殺之氣直奔面門,嚇得我趕緊鬆手將鎧甲扔了出去。
我坐在床上驚魂未定的喘著粗氣,剛才拿起鎧甲的那一刻,我竟然隱約看見一把長槍朝我捅了過來,周圍全是震耳欲聾的喊殺聲。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讓我一個哆嗦回過神來,開啟門一看,我爺爺端著杯茶水站在門口看著我。
“你拿了那身鎧甲了?”我爺爺盯著被我扔在地上的鎧甲,皺著眉頭問我。
我輕輕的點零頭,剛想問這身鎧甲是怎麼回事,我爺爺就快步走進了屋子,把鎧甲收進了袋子裡。
“把門關上,跟我最近發生的事吧。”我爺爺難得的嚴肅了起來。我趕緊把門關緊,坐在了我爺爺身邊。
我剛一坐下,我爺爺就溺愛的摸了摸我的頭道:“孫子啊,你也知道你爸爸當初因為文革,所以沒機會成為渡魂人。但這是咱們黃家世世代代傳下來的,不能沒有人繼承,我把這麼重的擔子交給你,你不會怪爺爺吧?”
我一愣,隨後搖了搖頭道:“怎麼這話啊?我怎麼可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