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早早的就起床了,邢灑灑還在呼呼大睡。
昨晚上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不管別人信不信,我倆真的只是單純的睡了一覺而已。
等我下樓給邢灑灑帶回包子油條後,這個吃貨聞著香氣就爬起來了。看著她迷糊著眼睛吃飯的樣子,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兩口子過日子應該也是這樣吧。
“你看我幹嘛。”邢灑灑感受到我的目光,噘著嘴嗔道。
“哦,沒事,趕緊吃,吃完去接國棟他們。”
開車路過嶽秀園的時候,我不禁想起來那具被人砍了一百多刀的屍體。好奇心這東西一旦被勾起來,想再壓下去是很難的。最關鍵的是,我一直想不通,那個被砍死的人前晚上附在邢灑灑身上,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見時間還早,就想進去問問那裡的居民具體情況。邢灑灑這傻姑娘心大的能裝進大象似的,好像早就把那恐怖的一幕忘了,抓著我的手就要一起去看看,她也很好奇。
我無奈的拉著她,走進了嶽秀園區。
這是一個老區,斑駁的牆壁看不出本來的本來的顏色,老舊的街道訴著有關這裡的一段段故事。一群早起鍛鍊的大爺大媽們笑笑的從我身旁走過,絲毫看不出前殺人案給大家帶來的影響。
“二麻子,這裡怎麼這麼安靜啊?發生殺人案他們一點都不怕麼?”邢灑灑緊緊的攥著我的手,我都已經感覺到她手心冒出的冷汗。
“你你,明明這麼害怕還非要跟來,你圖啥啊?”我無奈的看著她。
“廢話,我一個人在車上更害怕。”邢灑灑狠狠掐了下我腰間的肉,疼的我齜牙咧嘴。
“啊!別,我快死了啊!”
就在我和邢灑灑吵鬧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淒厲的慘劍
我沒有絲毫猶豫,拉著邢灑灑就朝呼救聲傳來的地方跑了過去。等我跑到的時候,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
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手拿著一把捕,不斷的朝躺在地上的一名中年婦女頭上砍著,婦女雙手揮舞著想阻止男子,可是卻無濟於事。
旁邊一個撿垃圾的大娘上前拉了男子幾下想阻止他,可她哪有力氣拉的住?最後只能搖著頭無奈的躲遠了。
我見狀哪還能袖手旁觀啊,抄起一根棍子就衝了過去。
我跑近之後,掄起手中的棍子就朝男子後脖頸打去,心想先把他打暈之後再報警。
可當我的棍子快要碰到男子的時候,我竟然沒有打中東西的感覺,棍子就那麼穿過男子的身影……我因為用力太猛,轉了個圈就摔在霖上。
我急忙爬了起來,男子竟然像是沒發現我的存在似的,依舊舉起手中捕,對著滿頭是血的女人,一刀一刀的砍去。
我呆住了,這時我發現,周身所有的東西都靜止了,晨練的大爺大媽們不見了蹤影,風吹起的落葉定格在了半空,邢灑灑本來應該在我身後,可是現在卻不見了蹤影。
我木木的轉過身,依然在動的,只有手拿著捕的男子,和躺在血泊中的中年婦女。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貌似是穿越了。
不對!不是穿越,現在和當初我‘夢到’周建國和那個神秘的‘瘦幹猴’的情景一樣,這更像是當初真實發生的事件的重演!
想通了這點,我明白已經阻止不了眼前發生的一幕了,於是只能眼睜睜看著男子的捕,一刀刀的砍在中年婦女的頭上……
“啊!我要死了!”
“別砍,別……砍……”
婦女漸漸的沒有了聲音,而男子卻依然不停下手中的動作。
一刀砍下,婦女頭上多了一道皮肉翻開的傷痕……
又一刀砍下,腦漿‘呼’的噴出來一股……
刀抬起,一塊碎肉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