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清醒那到出院,又過了一個禮拜,算算時間我在醫院待了已經半個月了。嗓子前幾就已經好了,當時醫生都驚歎我的恢復能力太強了,他們以為我最起碼還得一個多月才能勉強恢復,沒想我現在已經和正常時候一樣了。
這半個月以來,王鑫他們幾乎每都換著班的來看我,但是有一個人,從頭到尾就一直待在醫院,一都沒休息過,那就是邢灑灑。
我依然記得那趙雷波臨走的時候跟我,這傻姑娘最開始聽見我住院了,哭了好久……
辦完出院手續,我站在醫院門前躊躇不已,不知道該去哪。王鑫趙雷波他們也都忙著自己的工作,反而我現在是最閒的一個。
回頭看著醫院形形色色的病人,還有時不時飄出的幾縷魂魄,我又迷茫了。
周偉的事情解決完了,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但還是也算有個結果。至於血煞鬼和周建國的事情,現在沒了事主,我也懶得再去管。
我不是什麼大善人,更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管這個管那個。我向往的生活,一直都是一畝地,兩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田園生活’,雖然聽起來沒什麼出息,但就是這麼沒出息的志向,都很難達成。
電話響起,我接起一看居然是周清風打來的。
“在哪啊,聽你住院了?”
我苦笑了一聲:“這不剛剛出來麼,就在醫院門口呢。你最近跑哪去了啊?”
周清風嘿嘿一笑道:“接了幾個活,幫人選選墓穴,看看風水。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啊?”
我捏了捏眉心,:“你問的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啊。”我突然想起來我家那紙紮店的生意,我忙問道:“今陰曆十幾了?”
周清風頓了頓答道:“十三啊,怎麼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道:“哦,沒事我該回家了,那邊還有活呢,有時間去大同找我啊。”
“我現在就有時間,跟你一起走吧。”周清風也不知道聽沒聽出來我那只是句客氣話,當下就不容我拒絕,了句在醫院等著他,掛掉電話就打車過來了。
過了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醫院門口,周清風把笑容堆滿了整張臉,笑眯眯的朝我招著手。
我看著周清風這位財迷大叔,心想這貨怎麼就沒找個婆娘來管管他呢。
可是人家已經到了,我也不好意思攆他走,而且看他這樣子,估計攆了也攆不走吧。
訂上回大同的車票,我倆又去超市買了些零食啤酒,準備車上來個一醉方休。
等我到了車站,我竟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二傻!”
我驚訝的瞪著雙眼,她怎麼會在車站?而且還拉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背上的包鼓鼓囊囊,像是隨時都能壓倒她那瘦的身板。
“你個二麻子,再敢叫老子二傻就打死你!”邢灑灑怒氣衝衝的揮著拳頭向我走來,我連忙把周清風推到身前當擋箭牌。
周清風嚇得雙手舉得高高的:“不關我的事啊,我是無辜的。”
邢灑灑哼了一聲放下拳頭道:“看你剛出院,不和你計較,趕緊走吧,快檢票了。”
我這才想起來,這傻姑娘拿著這麼多行李,是要去哪啊?我問了一下她,結果她的一句話讓我感覺我的頭頂多了一片雷雲:
“和你去大同啊,你那個叫趙雷波的朋友我最近有災,和你在一起就能化險為夷了。而且他還今中午只要在車站就能等到你了,開始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他是真有點本事啊。”
我心中疑惑,趙雷波這是搞什麼飛機,卻聽見周清風在我旁邊輕聲道:“日角、印堂發黑,目無神,恐怕這姑娘近日真有災禍。”
我驚訝的看著周清風:“你不是看風水的麼?居然還會看相?”
周清風白了我一眼:“廢話,我可是紫微斗數的的傳人,看相算命風水什麼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