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我’,感覺空氣彷彿都靜止了,如果不是我掐了自己感覺到疼,我一定認為我是在做夢。
石床上的‘我’穿著一身黑色長衫,頭髮束成四方髻,臉上一副安靜祥和的模樣。在‘我’的右手邊,放著一柄一米多長的古劍,非金非鐵,看不出是什麼材質。可我為什麼看這劍的樣式有些熟悉呢?
脖子傳來一陣搔癢,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全身竟然被冷汗浸透了,伸手撓了撓脖子,我碰到了本來掛著黃泉劍的繩子。
石床上的那柄劍,不就是黃泉劍麼?
我頓時全身一震,定睛仔細瞧了瞧石床上的劍,這次我真的可以確認,這就是我的黃泉劍!雖然體積不一樣,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以及它倆的樣式,沒有任何區別。
我盯著變大的黃泉劍,以及邊上沉睡著的‘我’自己,頓時感覺頭腦有些發矇。看石床上‘我’自己的樣子,好像是古代的人物啊,怎麼會突然的出現在這裡?這石洞又是哪裡,我怎麼會來呢?
我正疑惑之際,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我,突然腦袋又是一陣暈眩,眼前就一黑。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王鑫,國棟,還有趙雷波馬哥等人滿臉焦急的看著我。
“你醒了啊。”邢灑灑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突然竄到了我的面前。
“雄哥,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倆了啊。”趙雷波又戴上他那瞎子墨鏡,招呼著眾人就要往外走。
我張了張嘴想喊住他們,卻感覺嗓子一陣火辣辣的疼。我心裡不禁罵道:老子一肚子疑問呢,這幫子t溜得真快。
“你感覺怎麼樣啊?”邢灑灑給我倒了一杯水,把我扶著半躺起來。
我張開嘴指了指嘴巴,意思自己嗓子疼,不出來話。誰知道邢灑灑白了我一眼道:“你想的咋這麼美啊,還想讓我餵你啊。”
我一愣,這傻姑娘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啊。
我無奈的拿出手機,快速的打了幾個字告訴他我不出話。邢灑灑搓了搓鼻子,尷尬的笑了一下:“嘿嘿,我理解錯了,不好意思啊。”
我又打字問她:“你怎麼來了?二傻。”
邢灑灑一看見‘二傻’兩個字,當時就發飆了,舉起拳頭就準備往我身上招呼。
我笑眯眯的把手機舉到她面前晃了晃,上邊寫著:老子是病人,不能打我。
邢灑灑冷笑著收起拳頭,接著又用手戳著我的頭賊笑著:“那老子就給你攢著,等你出院那一起算。”
我看著她笑眯眯卻又冷冷盯著我看的樣子,冷汗是不斷地流下。女人,果然是世上最可怕的動物……
我吞了吞口水,訕笑了兩聲,心思急轉看看能不能找點什麼東西能轉移這母老虎的注意力。
想了半我拿起手機問她:“我怎麼到醫院了,你又是咋過來的?”
邢灑灑冷笑著瞥了我一眼道:“你都昏睡了一個禮拜了,聽王鑫他們你差點沒挺過來。我找你是因為何雲和蔣羽想請你吃個飯,好當面感謝你,結果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我只能打給王鑫了。然後王鑫就你在醫院,所以我就過來了啊。”邢灑灑完,打了個哈欠。我這才發現,她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哭過一樣。
我腦袋慢慢清醒,回憶起來昏迷之前的事情:花板上被我燒焦的血煞鬼,從背後把我勒暈的‘王鑫’,還有那詭異的山洞和另一個我,變大聊黃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