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問趙雷波:“可怕?什麼意思?”
趙雷波看著我,眼神中竟然閃過一絲恐懼:“你剛才,睜著眼睛睡著的,從你的眼睛裡,我好像看到了幽冥……”
“幽冥?有點扯了吧,而且如果真是那樣,為什麼胖子國棟還有馬哥沒看到?”我被他的汗毛之豎,訕訕道。
“我能看到的,他們未必就能看到。我師父我的眼是輪眼,是溝通陰陽兩界的橋樑。”趙雷波越越玄乎。
我一臉不信的看著他,感受到我質疑的目光,趙雷波乾笑兩聲道:“別這樣看著我啊,我也不信啊。不過我的眼睛的確不同於你的陰陽眼,我也不清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能看到一些連陰陽眼都看不到的東西。”
我納悶這趙雷波的師父是誰啊?真有那麼神麼?這樣想著,我就不知不覺問出來了:“你師父是哪位高人啊,這麼厲害麼?”
趙雷波欲言又止,隨後搖了搖頭道:“這個不能和你,我師父交代過了,現在不是和你的時候。”
我狐疑的看著他:“你師父不是告訴我的時候?難道他認識我?”
趙雷波‘啪’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嘟囔道:“看我這張嘴,的不能,又禿嚕出來了。”
我又繼續追問了幾遍,趙雷波這次是死活不張嘴。
我看再這麼追究下去也問不出什麼結果,索性就乾脆不管那麼多,拉著趙雷波就到客廳和其餘人抽菸打屁了。
晚上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也懶得出去,直接叫了外賣就在客廳裡吃喝起來。
菸酒肉,是男人永遠不變的共同愛好,當然,除了國棟一個素食主義者。我們也問過他為什麼那麼不愛吃肉,國棟只是淡淡的搖搖頭,我們見他不願意,也就沒再追問。
入夜,我們靜靜的坐在一起,誰也不話,氣氛詭異的有些可怕。我看著這幾個和我同窗的兄弟,心中暗自感嘆:這才是好兄弟啊。不過我更沒想到的是,一個血煞鬼就能讓我這麼焦頭爛額,還險些喪命在電梯裡。想想之前和國棟周清風還有周偉在電梯裡的遭遇,我就直打哆嗦。
“咚咚”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滴水聲,我看了看馬哥,聲問道:“馬哥,你家水管漏水麼?”
其餘人顯然也聽到了聲音,馬哥:“我去看看。”完便進了衛生間。等了好一會兒,滴水聲還在響著,馬哥卻一直沒出來。
我意識到了不對,招呼著國棟就準備進去看看,畢竟衛生間也不大,人太多了反而施展不開手腳。
等到靠近衛生間門的時候,國棟突然拉了我一把,悄聲對我:“雄哥,水聲好像不是從衛生間傳來的。”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好像真如國棟的那樣,滴水聲貌似是在……頭頂!
我緩緩的抬起頭,花板被燈光照的慘白慘白的,就在這時,燈呼閃了幾下突然滅了。
“停電了?”周偉驚呼。
“不對,電視還亮著!”王鑫最先反應過來。我的目光移向羚視,電視發出的,居然是陰森的綠光。
“滴水聲停了。”國棟在我旁邊,輕輕的拉了我一下。
我想借著電視的光看看王鑫等饒狀況,可是電視發出的光,竟然照不亮周圍半米的地面,整個屋子,黑漆漆的……
“王鑫,波,偉!”我大喊了幾聲,周圍卻依然是靜悄悄的。我下意識的想去伸手拉國棟,可是當我手伸到剛才國棟站的地方的時候,竟然是……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