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血來了!”
就在我們三人愣神的時候,蔣愛國端著滿滿一大碗黑狗血回來了。
我出去接過黑狗血,讓蔣愛國在外待著千萬別進來,緊接著趕緊進去把門關上。
“黃,快!”我一進門就看見馬哥和周清風死死的按住何雲兩人,綁著兩饒繩子早已被他們繃斷。
我翻開揹包從裡邊取出硃砂筆,蘸了一下黑狗血,分別在何雲和蔣羽的額頭畫了兩道符,兩人這才安靜了下來,但是身上的絨毛和尖牙並未退去。
“你的蠱蟲呢?”我見馬哥剛才放出來的蠍子好像不見了,轉過頭問道。
“被他倆吃了。”
“啥?!”
我吃驚的看著昏闕的兩人,發現他們嘴角都留下了一絲血跡,我還以為那是不心咬到自己了,沒想到居然是蠍子的。
“幸好那隻蠱不是用我的心頭血餵養的,要不然我也性命難保了。”馬哥擦著冷汗後怕的道。
“如果真是你心頭血喂的,恐怕你也不敢輕易拿出來吧??”
馬哥呵呵乾笑兩聲,轉移話題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奇怪的看著他:“解蠱不是你的事麼,問我幹嘛?”
馬哥苦笑了聲:“蠍子被他們吃了之後,蠱就莫名其妙的被解了,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周清風,他雙手一攤道:“別看我,我就更不懂了。”
“那他們的樣子……”我納悶既然蠱已經解了,為什麼那些絨毛和尖牙還在。
馬哥深呼吸了口氣,緩緩道:“應該是鬼上身吧,我沒有陰陽眼,看不出來,但是他們身上的蠱的確已經沒有了。”
我更疑惑了,既然是鬼上身,為什麼我看不到任何異常?
周清風拿出羅經盤繞著屋子走了一圈,嘴裡嘟囔著:“奇怪,不應該啊。”
我問他怎麼了,周清風收起羅經盤道:“剛才進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屋內陰氣特別重,而現在卻陰陽平衡,按不應該有邪物了,為什麼他們身上的絨毛還在?”
我此刻也是一臉懵逼,看來只能問問他們家人,出事之前他倆都做過什麼了。
走出屋子,何軍夫婦和蔣愛國滿臉焦慮的朝裡屋張望著,一見我們出來立刻圍了上來。
我直截簾的問:“他倆出事之前有沒有過什麼異常的舉動,或者去過什麼地方?”隨後我想了想他倆剛才的樣子,我又補充道:“你們家有沒有養貓?”
何軍夫婦和蔣愛國面面相覷,仔細想了一會兒都是搖了搖頭:“沒有啊,就是和同學聚會,出去吃了個飯,然後在ktv唱了個歌。至於貓,我們兩家應該都沒有養。”
蔣愛國點零頭道:“我們村子裡邊家家戶戶都養狗,養貓的也有,不過我家因為老鼠少,所以也沒養。”
這是候邢灑灑推門進來,我問她:“他們聚會的時候你在麼?”
邢灑灑嗯了一聲:“我們總共五個人,前幾一起吃了飯,之後去ktv唱完歌就都回家了,怎麼了?”
我問其餘兩個人怎麼樣,邢灑灑搖搖頭剩下的那兩個也是情侶,目前沒聽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