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喵的太邪性了吧?一之內連續兩次見鬼,而且時間差不太遠,還都是在大白。我試著叫了兩聲國棟的名字,依舊沒有人回應。
“嗞嗞”
電梯裡邊的燈閃了兩下,然後徹底滅了下來,周圍頓時一片漆黑,我憑著記憶摸索著電梯裡的呼救按鈕,卻怎麼也摸不到。
“我記得明明就在這裡啊。”我自語了一句,卻還是除了光溜溜的電梯沒有摸到任何按鈕。
“你是在找這個嗎?”突然一點綠光出現在了我的左手邊,同時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響起,我扭過頭一看頓時嚇得愣住了,甚至連喊叫都忘記了。
這他孃的是什麼玩意啊!
一顆籃球大的腦袋上只長了一隻眼睛,眼睛下方一張撕裂到耳朵的嘴正在朝我笑著,再看剛才那點綠光,那它喵分明是它的那隻眼睛發出來的。
“嘿嘿,你在找這個嗎?”怪物又發出一陣怪笑,指著自己那發著綠光的眼睛陰森森的問我。
我從開陰陽眼,見過的鬼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從剛才的驚恐中回過神來,我定了定心神,又開始了我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夫:“你想害我你可得想好了啊,別最後自己魂飛湮滅了。”
對方很顯然沒料到我竟然會沒被嚇住,於是就那麼愣在了那裡。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時的我背後早已經被冷汗浸透了。可越是害怕就越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人一旦過於害怕,頭頂和肩膀的三道陽火就會熄滅,到時候鬼魅可就能為所欲為了。
我見對方愣在了原地,想偷偷的從包裡掏出符咒給他來上一擊,誰知對面的怪物竟然哭了起來,邊哭還邊:“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是個修電梯的,為什麼害我……”
一聽這話,我不禁啞然,原來又是個橫死之人啊,我正準備和他交流交流的時候,只見他突然抬起了頭,目露兇光的瞪著我,雙手死命的掐著我的脖子,大聲嚷著:“我要你們給我陪葬,我死的慘啊!”
“雄哥!雄哥!”
我猛地驚醒,一睜眼就看見國棟那猥瑣的眼睛露出的關切之意。“謝謝地,你總算是醒了啊。”
我揉了揉眼睛,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原來只是個夢。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環境,發現自己現在正在一個沙發裡躺著,國棟在一旁著急的看著我,另一邊陽臺上一男一女也是滿臉的驚恐之色。我不禁問道:“這是哪啊?”
國棟端來一杯水告訴我,這就是他的那個同事家裡。然後他一臉怪異的表情看著我,像是糾結了半一樣,開口問我:“你剛剛怎麼回事啊?在電梯裡撲騰了大半,怎麼叫你都不理我,最後還自己掐住自己脖子,差點沒把自己掐死。辛虧電梯到了,我和周偉一起才把你手從脖子上拿下來。”
周偉自然就是國棟的同事,我摸了摸脖子,感覺到一絲疼痛,對著周偉點了下頭表示謝意。隨後周偉的老婆王憶茹輕聲在周偉耳邊道:“你同事找來的什麼啊?該不會有精神病吧?”
儘管她身聲,可我還是聽見了,因為我的五感異於常人,聽完她的話我也不生氣。因為在正常人看來,我剛才這種行為無疑就是精神病。可我知道,我是被鬼迷了。
周偉也是懷疑的看著我,朝國棟眨了眨眼睛,我見狀輕咳了一聲道:“行了,不用‘眉來眼去的’,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得你們這棟樓,不乾淨。”
周偉見我直來直去的,也就不再藏著掖著,直接簾的:“其實我和我老婆是不信這些東西的,但是自從我們搬進這裡來,總感覺有些地方怪怪的,但是又不上來,就像是有人在背後盯著一樣。
而且最詭異的是,我們明明住九層,每次按電梯也是按得九層,可是一下來卻發現不是八層就是十層,我們開始以為是電梯壞了,可是一問別的鄰居,他們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找物業他們派人檢查了一下電梯,是沒有什麼問題。
於是我和老婆這才想找個先生給看一看我們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