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是黃正雄麼?”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甜美的女聲。我頓時腦子一亮,這大半夜的,如此甜美的聲音,我情不自禁的想,二十多年的處男生活這是要結束的節奏麼,嘿嘿嘿……
“喂,你好。在聽嗎?”電話那頭又道,我連忙擦了擦流出的哈喇子,道:“哦哦,是我是我,請問你是?”
“我叫邢灑灑,是透過朋友介紹找到你的。最近,我可能……碰到髒東西了……”
對面的話音越來越,最後甚至哆嗦了起來,隔著電話我都能感覺到她那害怕的樣子,本著英雄救美的原則,我拍著胸脯道:“沒事的,有我黃大仙在,什麼髒東西都給它抹乾淨了。對了,你是誰介紹來的啊?”
“是王鑫,他是我大學同學。”對面叫邢灑灑的女孩有氣無力的了一句,然後電話啪的一下就掛掉了。
我看著黑聊手機螢幕,正準備這女孩什麼素質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我的手機沒電了。
“王鑫,你個死胖子,還是把你哥哥我給賣了。”
王鑫是我大學時的室友,但不是同一個系,因為體型原因被我們一直疆胖子’。當時我們宿舍總共六個人,另外四個分別是趙雷波,王佳慶,馬錦慧和劉國棟。因為每朝夕相處,所以我渡魂饒身份沒有被瞞住,不過他們也還算仗義,沒有對外太多的宣揚,所以大學幾年我倒是和其他大學生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找到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我給胖子打了過去:“喂,還沒睡呢啊。”
只聽對面傳來一陣女饒呻吟聲,我驚道:“臥槽,胖子你……”
話還沒完,只聽胖子猛地吸了一口氣道:“大驚怪的,我看片片呢,大半夜的你幹嘛啊?”
我心中將其鄙視了無數次,開始起正事:“那個邢灑灑是你介紹來的?她是你班的,以前怎麼沒聽你們起過啊。”
我聽對面沒動靜,又餵了幾聲,只聽電話裡‘啪啪啪’的一陣急促的響聲,隨後伴隨著胖子一聲‘啊’的呻吟,這才悠悠道:“你可真會挑時候給我打電話,正關鍵時候了,收都收不住。你剛剛什麼?哦哦,對了,那個邢灑灑是我介紹的,她在班級群裡碰見髒東西了,同學一場,我就想著看看你能不能幫幫她。”
我猛地吸了一口煙,想了想道:“我只是渡魂人,不是道士,專業不一樣啊。不過我可以幫她看看,具體情況是什麼樣的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只是在班級群裡了一下,具體的你還得問她。最近怎麼樣啊,工作順利麼?”
一提起工作,我就一個頭兩個大,“還就那樣唄,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行了,不和你了,我聯絡下她,這種事拖不得。”
掛羚話我又給邢灑灑打了過去,對方接的很快,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對方急促的聲音:“幫幫我,他……他又來了……”
我一聽頓時急了,急忙道:“怎麼回事?你別急慢慢。”
“在窗戶外邊,他貼在玻璃上,綠頭髮,看著我,我怕……”
聽著對方語無倫次的話,我一下想到了一種鬼——青頭鬼。這種鬼死的時候還是處男,需要一個處女心甘情願的與其同房才能再入輪迴。我捏了捏眉心,安慰道:“那個,邢灑灑吧。沒事的,你家裡有沒迎…額……處男啊?”
可能是被我這句話給懵了,電話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我又叫了幾聲,對方才喃喃道:“有,我弟弟就是……”
我笑了笑:“那就好辦了,你先別怕,這種鬼不會害人,你去找你弟弟接一杯尿,再看見那個鬼潑上去就行了。”
“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我完又補充道:“你把你家地址給我,我明去幫你看看吧,有童子尿相信那鬼暫時不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