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手氣，就是這麼任性。
眾人在凡語上曬的不亦樂乎，但他們的凡語好友看著一個個動態，卻全部傻眼。
“8888，手氣太背了。”
“2萬3，一般，一般。”
“2萬7，還不行，來個大的。”
“5萬3！嗯，這個給力！”
看到這樣的炫耀，親朋好友們全部不淡定了，紛紛回覆：
“他麼的，這x裝的，給你100分！”
“2萬7的紅包還不行？給我啊，我不嫌棄！”
“蒼天啊，來個雷吧，劈死這個二貨！”
“簡直就是禽獸啊，不行，我不讀中央黨校了，我要去凡人科技！”
“趙偉，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隔壁的春花啊，明媚的春花啊！”
“李明，我爸說了，年前讓我們領證，彩禮你隨意！”
“張揚，我和他分手了，我發現，我忘不了你，你能再給我次機會嗎？”
……
於是，很多員工看著自己曬紅包下面的回覆，全部忍不住搖頭。
一個有些文藝範的碼農許鑫，心思縝密，表現突出，一個月前升為小科長，更是忍不住感嘆：
“半年前，我是一個月薪只有4k的碼農，每個漫長的黑夜，陪伴我的，只有沒有體溫“志玲老師”。現在，我月入超過4，每個漫長的黑夜，陪伴我的，換成了沒有體溫的志玲姐姐壞了，還沒修！但就在剛才，我曬了十個紅包後，瞬間收到了15個訊息。”
許鑫情緒有些低落：“有煎熬我多年的前女友，有之前相親對我冷眼相看的女白領，有老家的讓人念念不忘的村花，有從來對我不假辭色的隔壁班花，還有前上司傲嬌的女友……”
許鑫忍不住感嘆：“她們含蓄點的，問我什麼回家，什麼時候有空。直接些的，問我約嗎？更孟浪的，我前女友直接問能不能跟我回家過年？”
“我他麼真是日了狗了，老子一無所有的時候，你對我不屑一顧，現在跟著王凡老大，年入幾十萬了，全部爭著倒貼。真是諷刺啊！”
“哎，我這也差不多，多年不聯絡的大學同學，也突然說過年一起聚聚，讓我必須去！還說這局少了我不行，真實諷刺！畢業五六年了，他們小圈子聚會，從來不鳥我，也沒見那裡不行！”
“哎，我女友他父親，一直不同意我兩的婚事，直言，要結婚，先買房，還要萬紫千紅一片綠的禮金。結果我就是曬了幾個年會紅包，我女友直接打電話過來，說他爸讓我們年前領證，還說，買房不急，禮金也無所謂，更是準備給我們陪送一輛車！”
“世態炎涼啊，這些人我不打算理會。但王凡老大的這份恩情，我銘記在心！”
“不錯，沒有凡人科技，沒有王凡老大，我依舊是個翻不了身的鹹魚。但在，不管是高中同學，還是大學同學，全部羨慕我，甚至仰視我。就連家境不錯的班花，都問我有沒有時間。你說……哎，老大這份恩情，太大了！”
王凡依舊在猴子那桌，聽著眾人的言語，笑了笑。
這個世界，太現實。但自己的員工，都是兄弟，又豈能讓他們做鹹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