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可討論的，不支援華夏企業，支援誰？那群外國佬我早就看不慣了！”一位禿頭老人氣憤地說道。
對面那位儒雅的老人卻是搖搖頭：“李老頭，你脾氣還是這麼衝！戰爭年代，你厲害，但現在和諧社會，你那一套不管用了。”
“老錢說的對，今非昔比，牽一髮而動全身。那些外國企業和政府施壓，我們不得不考慮。”鄭老附和道。
李老頭放下手中的杯子，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什麼外國社交巨頭，那些玩意又進不來華夏，沒什麼用，不用理會！”
“他們是沒什麼用，但背後的政府，卻不得不考慮。”鄭老據理力爭。
……
“好了，你們別吵了。凡人科技底細你們可曾清楚？”中間那位一直沉默的那位老人，突然發話。
瞬間，嘈雜的會議室，陷入靜寂。
對於凡人科技的底細，他們清楚，也不清楚。
清楚的是表面情況，不清楚的是背後力量。
能夠接連地做出的大手筆動作，沒人會相信只有表面那麼簡單。
鄭老開口道：“凡人科技看似沒什麼背景，董事長只是個二十歲的大學生，農村戶口，家裡人也都是普通百姓。但凡人科技卻突然崛起，前途無限。”
“哦？做了三個世界領先的軟體，就前途無限？鄭老你也太抬舉他了吧？”錢老不屑地搖搖頭，有些生氣。
剛才這傢伙還替自己說話，如今竟然倒戈，開始抬舉那個小青年！<a技術，以及晶圓廠和封測廠。”鄭老平靜地說道，並不想過多的解釋。<a技術，算這小子有本事，可是沒用！他買了下來，沒有進行任何授權，甚至有人懷疑和高通達成了不擴散的協議，這小子藏著掖著，對我們沒多大的作用。至於晶圓廠和封測廠，中芯國際即便有zf的幫助，都才有當下的規模，你能指望這個20歲的小青年？這個成立不足2月的小企業？別開玩笑。”
“老錢啊老錢，不是我說你，你真如你的姓，眼裡只有錢！難道你以為這小子和你那孫子一樣，弄晶圓廠和封測廠，只是腦子發熱，一時衝動？”禿頭的李老揶揄道：“反正我不這麼認為，這傢伙賊的很，連尼康最先進的光刻機都搞到了，你還認為他在玩，真不知該怎麼說你。”
老錢臉色微紅，最怕提起他那個不成器的孫子，依舊道：“呵呵，不衝動？不衝動他會做出這種逼宮的事情？他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和代價？你們再捧他都白搭，除非真的拿出些場面的成就，否則都是泡沫！潛力這個東西，最是無用！”
“好，可敢一賭？”李老倔脾氣上來，直接開口道。
“賭就賭！”錢老也不慫：“若這傢伙拿不出好東西，算你輸，別的我不要，你家裡藏得那些久的快要發黴的陳年老酒，我就要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好，你個老不羞，夠狠！”李老咬咬牙說道：“賭了，王凡小子要是真拿出好東西，我也不要別的，你就天天和你那孫子住一塊就行，不，一週住三天就行！”
“哈哈！這主意好，三天，老錢那孫子能將他整的不想當爺爺！”
……
最後，還是中間的那位老人敲定了基調：“這次讓這小子任性一次，看看他能否對得起這份代價。若能，我們不介意給予更多支援，若不能……國家利益大於一切！”
第二天，很多人尚處於睡夢中，一群執法人員卻敲響了奧利弗等人的門：你們由於品行不端，影響惡劣，將被華夏政府長期驅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