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滿和張森一言不發,全都低著頭偷偷撇著邊上的我。
這時候看我有什麼用?我可是都和你們說了的。
“我讓三百回去辦事,你們卡著他幹嘛?”
“不是,我們部門休假的人數不是超了嗎……所以……”阿滿怯生生的解釋道。
“他是去休假的嗎?他不是報的大隊事假嗎?不是出差嗎!”郭老大怒聲喝道。
阿滿一臉懵逼,然後尷尬地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張森和我說,他要休假。”
這鍋甩的,天衣無縫啊。
接下來就輪到張森滿頭大汗了,結結巴巴的說:“不是,他說回上海辦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啊。您也沒和……”
“我啥事都要告訴你?”郭老大眉毛輕佻。
三十分鐘後,我在張森和阿滿的親自‘護送’下,順利的走出了大隊的大門。
“感謝二位領導的關懷,別送了。”我提著行李,笑眯眯的在大隊門口看這二位。
阿滿一臉的尬笑,張森則是黑著臉。我這笑眯眯的走了,他卻莫名其妙去刷碗一週,原因是不服從命令。
現在想來,大快人心啊。
…….
那個時候已經九月份了,從福建到上海,和當年我從上海去青島差不多。反正溫差很大,挺冷的。
前兩天我看前面章節的時候,有一個讀者說,從上海到青島,氣溫降了十幾度。之後我又說,訓練的時候天氣是35度。然後他覺得,我這是自相矛盾。
這裡我說一下了,我那時候是早上十點從上海出發,晚上六點半到的青島。你告訴我沒有溫差,你特麼是鬧鬼呢?
晚上冷,和早上35度有什麼衝突嗎?你們家鄉的溫度是早上和晚上一個的?
所以出門在外,尤其是南北方到處跑的,記得多帶身衣服。
而我那個時候……又特麼忘記了。
於是到上海的時候,連我都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哎,沒辦法,去南邊巡邏了三個月,沒有吃自助餐,弄的我人都虛了。
…….
說到天氣冷,說一個老王的故事。他是東北的,有一天他和我們說,東北的冬天是什麼樣的。
零下二十多度,冰冷刺骨。
而這個時候大臉站了出來,對他說:“那你們東北人還敢在野外尿尿嗎?這不會把‘鳥’給凍沒了嗎?”
老王當時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大臉,好半天才說:“是啊,我們東北尿尿,剛尿出去就結冰了。所以我們出門都要帶把錘子,一邊尿一邊錘,免得尿把鳥給凍住了。”
…….
那一次坐車,我剛一上車,發現我的身邊坐著一個美女。
當時我心裡就一喜,難道豔遇還有第二次?
然後我就開始盤算有沒有機會可以找對方搭訕,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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