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父母的迴路也算是比較清奇的。
然後也是當天晚上,我見到了佛山艦主炮的隊長。
我一看到這位主炮隊長,我就有種看到我們隊長的既視感。
這兩位隊長有一些共同點,那就是禿頭。
禿頭也就算了,這二位還一樣的顯老。
這二位隊長要是攜手一起走出去,你說這倆人沒超過140歲,誰信啊?
但問題就是這二位加起來不單單沒有超過140歲,甚至沒有超過85歲。
現在就這個樣子了,真的混到退休,該怎麼辦呢?
……
這位隊長,看到我倒也挺開心的,畢竟如果我不來的話,他就要一個人去基地做報告了。
這位隊長姓劉,以下我就簡稱劉隊和我們船上的老李分開一些。
實話說我對幫工也不是特別牴觸,唯一的問題就是老是要搬行李,這點比較麻煩。
而幫工的主要好處就是,真的,你只要不闖什麼天大的禍,一般人都不會來折騰你。
當然了,對我來說更大的好處就是在這裡弄出點丟人的事情,回我們船上,應該也不見得會有人知道吧。
可是事實證明我想多了,我們大隊的原則就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
當天晚上我又久違的睡到了上鋪。
不過我那個上鋪和我之前在北海艦睡的上鋪不太一樣。
兵艙雖然說床鋪應該是一樣的形式,但是軍艦上的床鋪是有所不同的,比如說大臉和曉東的床鋪就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我當時睡在上鋪會踩到底下的老班長?
是因為靠曉東那一頭的床鋪是斜的床鋪,我們必須踩在下鋪的床板上才能翻身往上撲上去。
而靠兵艙底部的那個床鋪是直的。
所以邊上是有樓梯的,我可以踩著樓梯上上鋪。
至於為什麼要這樣設計,主要原因就是我們的船體它是斜的,曉東那邊是靠在船體部分,所以床鋪是斜狀的。
而底部的並不靠船體,屬於中間段,所以它可以做成直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第一個晚上爬上上鋪,刀哥一臉神『色』嚴肅的看著我。
我躺上去好半天,刀哥確定無礙後,才緩緩的坐在了下鋪。
其實當時我挺疑『惑』的,於是我把頭探下去對刀哥說:“刀哥,你幹什麼呢?幹嘛那麼神『色』緊張的樣子?”
“沒啥沒啥。”刀哥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對我說。
然後我就更奇怪了,於是我把身子更加的探出去了一些,以方便我和刀哥對話。
天知道我剛剛把身體探出去,在我床頭邊用來擋住人身體的那塊床板就發出了咔嚓一聲。
那一刻我見到了類似於武僧這樣特種兵的身手。
刀哥一個閃身只穿了條褲衩,直接從床上翻身而下,然後一臉驚悚的跑到一邊看著我說:“大哥我求求你了,大哥,你可不要『亂』動了,這床真的不經你折騰啊。”
“你這麼嘮嗑好嗎?這床下面是鐵板又不是木板,還有就是邊上這個擋板,就算裂開也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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