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帶著複雜的神『色』出海了,這一天出海很早,大早上七點多我們就出去了。
然後我們班所有人就頂著一副熊貓的造型,完成了解纜繩,戰鬥警報,『操』演,等等活動。
等到上午十點,開始正式航海訓練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躺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當然啦,這種時候,真的可以放心睡的時候,往往已經睡不著了。比如說武僧,他已經恢復抱著桶半死不活的造型了。
……
第二天,隊長已經從別的班級那裡瞭解事情的始末了,然後他對我們做法十分的不滿意,但是就事情本身來說他還是很支援的。
當然啦,當他慷慨激昂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武僧已經抱著一個桶吐的顛三倒四了。
看著武僧這樣玩命的吐,曉東萬般無奈的拍著他的肩膀說:“我的哥呀,你這還有半點大半夜只穿一條內褲,身塗著凡士林完成三公里武裝泅渡的樣子嗎?”
“我…..嘔嘔嘔嘔。”
“行了,你別說了,好好活著唄。”
曉東非常無奈的說。
大臉和我在邊上一邊吃著橙子,一邊疑『惑』的看著武僧說:“那麼久了,他這算有進步嗎?”
“應該有一些吧,至少吐的東西少一些了。”老王仔細打量了一下武僧的嘔吐物,一臉嚴肅的說。
武僧白了我們一眼,一副‘我不想理你,再煩吐你一臉’的造型。
我看了看武僧,然後又看了看我手上的橙子,突然間眼睛一亮。
“對了,吃酸的東西好像可以抑制嘔吐。”
“你說的那是孕吐,和暈船是兩回事吧?”曉東一臉糾結的看著我。
我聳了聳肩膀,又拿出了一個橙子遞給了曉東:“病症是一樣的,司馬當活馬醫唄。”
“好吧,武僧,你要不要試試?”曉東接過橙子放在了武僧面前。
武僧已經吐得無力說話了,瞅了瞅曉東手上的橙子,最後還是接了過去。
“我信你們一次吧。”武僧顫抖著撥開了橙子。
十五分鐘後,武僧出現在了衛生隊的病床上。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酸的東西確實可以抑制嘔吐,但是不包括橙子。
橙子這種含有大量糖分的東西,實際上會讓你的腸道更加的不通暢,結果就是吐的更厲害。
“等我回過神來,我一定打死你們幾個。”武僧躺在衛生員的房間裡,虛弱的喊著。
怪我咯?
…….
這一次巡邏,我們依然保持了海軍多災多難的特『性』,出去三天後,我們接到上面的通知——寒流來了。
寒流大家可能不太理解,其實我自己也不太理解是什麼情況,只知道這玩意位元麼颱風還可怕。
寒流根據郭老大的解釋是,我們海面下面的海流其實溫度不是特別低,一定程度上來說屬於暖式水流。
而寒流就是一股超低溫的水裡流動了過來,然後……兩股水流就會形成漩渦,之後就會變成湧浪。
湧浪一來,我們大家就開始慌了,然後我和大臉這些不暈船就開始扛大旗了。
其實講道理,我那個時候特別害怕去駕駛室,因為萬一碰到郭老大,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但是命運就是那麼神奇,那天我一上去,就看到了郭老大。
郭老大發現是我,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對我淡淡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