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明天我就帶你去看她。”
……
第二天我和武僧都報了外出,然後我就跟著武僧來到了一家醫院。
我很難和大家完整的複述我當時見面的心情,有些心情連這世界上最華美的文字都無法表達出來。
但是當我看著那個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的心底某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一下。
那小女孩叫依依,我到現在還記得依依的笑容,她很愛笑,是個很堅強的小女孩。
這個家庭是一個單親家庭,依依的父親早年出工傷去世了。
你的媽媽為了撫養她,每天要打四份工。我很難想象一個只有30多歲的女人,居然蒼老的彷彿五六十歲一樣,那不僅僅是工作的繁重,更是精神的疲憊,那種憔悴的模樣,看得我心裡莫名其妙的發酸。
依依和依依的媽媽,和武僧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所以她很熟練的和武僧打個招呼。
看到武僧後,她又看到我在身邊的我。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新的客人了,所以依依的媽媽有些緊張。
武僧連忙向她介紹我:“姐姐你不要擔心,這就是我經常和你們提起來的戰友,『毛』三百。你們別看他長得這樣,雖然他長得像個通緝犯,但是人真的是好人。上次你們需要的3萬塊錢定金,還是他給我的。”
“……”我緩緩轉過頭去,用一種複雜的表情看著武僧。
因為在依依和依依的媽媽面前我沒有說出來,但是我那時候心裡想說的是:“你特麼可真會嘮嗑,借你錢,還這麼詆譭我,你特麼才長得像通緝犯呢!”
當然啦,面子上我還只能笑嘻嘻的看著武僧。
“回去你來工作間,我請你吃點東西。”
“什麼東西?”
“農夫三拳,呵呵。”
……
依依是一個樂觀的女孩,那一天我們推著她去逛了公園。
我看著她在公園裡像個精靈一樣的模樣,突然覺得這世界上很多東西都不是那麼公平。
這個小女孩像一個天使一樣,可是卻被病魔折磨成了那個樣子。
她臉上毫無血『色』,身形消弱,身材也極其嬌小,完沒有一個七歲小女孩該有的身形。
可是她依然愛笑,她依然樂觀,在公園裡就彷彿一個精靈一樣。
每每回想起當初的場景,我到現在胸口還彷彿像撕裂一樣的疼痛。
實話說,這次我把這個故事寫出來,彷彿重新把自己的傷口撕裂開一樣。
群裡有讀者知道這個故事後,覺得如果太痛苦,就讓我隱藏在心裡,不要再寫出來了。
但是我依然想要寫出來,因為這個故事是我們成長的經歷。更是一件我要永遠永遠把她記住的事情。
所以無論多麼痛苦,我都想咬著牙把她寫出來。
我到現在都認為死亡並不是人生的終結,只要有人還記得她,有人念著她,那麼她就沒有死。因為那些記著她,想念她的人,就是她生命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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