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有些為難的看著我,然後神『色』一變,一臉嚴肅的對我說:“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去執勤!”
哎喲,臥槽,這一遍直接連商量的口氣都沒了,直接成命令了。
“政委,作為一個政工幹部,你這麼傷你手下的兵的心,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和你說良心,我才良心會痛!”
政委嚴肅的對我說。
我:“……”
你贏了,我去,去還不行嗎!
……
這裡我要是在說一下,我當時去執勤,只是單純的給政委面子而已。我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和常人不太一樣,更沒有抹黑海軍的形象。
我群裡的讀者們應該都知道,我這人長得是那麼帥,那麼光輝,那麼形象的出眾,只不過是政委他們眼睛瞎了而已。
……
挺挺那兩天不知道為什麼『迷』畫畫了,而且畫的都是動漫的果女圖。
講道理360行,行行出狀元,這種畫的,其實也是挺有出路的。
為了讓自己畫畫好看一些,所以他專門去買了一些2b鉛筆回來。
大家都知道,藝術家都有一些屬於自己的壞習慣。如有的藝術家喜歡咬筆蓋,有的喜歡咬筆的正央,還有一些呢,喜歡沒事幹,去一些不太正經的地方找靈感。
而挺挺的愛好呢,較獨特。大家都知道,鉛筆後面有時候會放一塊小小的橡皮。
而挺挺的愛好是沒事幹,拿著塊橡皮,捅自己的鼻孔。
說實話這個愛好和我捏球球的愛好是一樣的,都一樣噁心。
然後某一天在他挖鼻孔的時候,船一不小心晃了一下,然後我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鉛筆,從進入鼻孔兩公分變成了進入鼻孔七公分。
好吧,這不是最重要的。深一點留個鼻血大家都能理解,但是可怕的問題在這兒。
挺挺把鉛筆拔出來的時候,發現面這塊橡皮不見了。
然後我們工作間一下子安靜了。
……
那一天我們陪著挺挺去了大隊的衛生隊,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軍醫拿個鑷子鉗從他的鼻孔裡拿出來一塊帶血橡皮。
一邊拿軍醫一邊在喊:“我知道當兵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但是你們能不能大休息天玩一點正常的東西!沒事幹,把橡皮塞自己鼻孔裡幹什麼!”
“我才沒想去塞,這不是船正好晃了一下嗎!”挺挺哭喪著臉說道。
大臉和我在邊笑得樂不可支。尤其是大臉,笑得都快在地打滾了。
軍醫看著笑得眼淚都出來的大臉眉頭一皺:“那個死胖子笑一笑也算了,你笑個屁啊?你他還扯淡呢,你是我第一個看到痔瘡手術蹦線,菊花殘的人!”
“額…”大臉的笑容戛然而止。
之後很多天,大臉腦袋都彷彿有一片烏雲飄過,每天都是鬱鬱寡歡。
……
你以為這件事情結束了嗎?當然不可能了。
我們和挺挺從衛生隊走回來的後,曉東看著我們,一臉怒氣衝衝。
“正常一點好嗎?你們玩的東西能不能稍微正常一點?我特麼在船,都聽到了你們那神的故事!大家都是一個班級的,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臉抹黑!”
“班長,這不是我的問題啊,這個是個意外啊!”挺挺面『露』為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