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個船窗有遮光版加防彈玻璃整個一層,全部加起來可能有十幾斤重。
這個窗戶並不是從左右開啟的,而是向開啟的,平時有個掛鉤在那裡的。
基本說到這裡,大家也應該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是的,是阿展,因為下面得了股癬,非常的癢啊,他班長不讓他用花『露』水,而他自己本人又沒有股癬的『藥』膏。
之後他把屁股伸到了窗子外面去吹風,然後大隊部參謀檢查的時候,他覺得這個姿勢很不雅觀,於是非常慌張的想要擺回正常姿勢,然後在不小心把本來掛著的懸窗給踢了下來。
然後沒有然後了……
……
阿展只當了兩年義務兵,沒有轉士官退伍了。其實以他的能力轉個士官並不難,但問題是他實在不想當了。
割了個包皮,大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吧。
傷養了一年半載,好不容易痊癒後,又被懸窗給重重地砸了一下。
然後阿展果斷的選擇了退伍,反正再怎麼樣他都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作孽呀!
……
說到睡覺這件事情,老王前兩天和我說個故事。
他告訴我說大臉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仇恨,我仇恨過度,大晚老是有夢遊的習慣。
夢遊一般人會下床夢遊,但是大臉較神,大臉的夢遊體現在他沒事老是在床翻來覆去。
大臉和挺挺兩個人都是睡在鋪的。
我們船因為地方較狹窄的關係,大家睡覺要麼頭靠頭,要麼腳對腳。
但是那天晚挺挺睡覺,怎麼感覺都睡不好,於是破天荒的沒事幹,他換了一個面。
本來他和大臉是頭靠頭的,換了個面以後變成了腳對頭。
但是還好,大臉晚睡著了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可是問題這樣發生了,睡著睡著大晚,挺挺感覺到了一些異樣,於是醒了過來。
醒過來後,他驚愕的發現大臉閉著眼睛在夢遊。
夢遊不可怕,可怕的是大臉夢遊沒事幹,在『舔』挺挺腳趾。
挺挺當時都驚呆了,你能想象大晚自己睡的好好的,被一個臉重40斤的人,還是閉著眼睛的男人在那玩命的趾嗎?
但是挺挺也不敢出聲啊,大家都知道夢遊的人是不能叫醒的。
於是挺挺這樣強忍著噁心,被大臉『舔』了半宿。
第二天早大家醒過來,挺挺神『色』異樣的看著大臉問:“大臉你昨天晚是不是做夢了?”
“好像是做夢了但是我記得不太清楚,我依稀記得昨天晚我好像在『舔』什麼雪糕,那雪糕還是一粒粒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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