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隊長?”我笑眯眯的轉過頭看著隊長。
隊長埋頭扒飯,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
……
說到吃飯,我說一下,我們剩下的飯菜不可能倒在海里的,這些是有專門的人來收的。
幫我們艦收菜的是一個叫朱司令的人,他是專門養豬的,他這些菜都是拉過去給豬吃,然後回頭賣豬肉給我們大隊。
朱司令來收剩飯剩菜的時候,對炊事班班長說:“你們最近是不是伙食的量變少了?”
“我們這邊一直都這樣,你能不能不要動搖軍心啊!”炊事班班長一臉不屑的說道。
“可是為什麼,以前我都能收到你們三桶的剩飯剩菜,現在就只能收到兩桶了,這是為啥?”
朱司令剛說完,炊事班班長就看向了我,連邊上的波波也看向了我,兩個邊上執勤的小夥子也看向了我,好像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正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阿滿走到了我的身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自從你來了,朱司令家的豬都瘦了。”
我:“……”
所以說嘛,和部隊這些人嘮嗑真的很沒意思,動不動就人身攻擊,動不動就吐槽別人,真討厭。
……
從南沙回來,大家開始大規模的休假了,這時候曉東想起來問我:“你休假沒有?”
“肯定修啦,就在衛生隊,又沒人管死管活的,讓我缺著一條腿去吃飯,我這能不休假嗎?”
“哦,這個還真是挺慘的。那你休了多少天呢?”
“從頭到尾巴,77天。”
“……那你還有什麼還不滿足的?我特麼一個上士兩年也不見得能休的比你多啊!”
我冷笑一聲,對曉冬淡淡的說:“那你試試啊,骨折接歪,到醫院掰斷了重新接一遍的痛苦。”
曉東:“……臥槽,這部隊醫院也太牛『逼』了吧!”
可不是嗎,醫生都說了,我再晚去一段時間,我就該拿殘疾軍人證了。
……
這裡現在說一下,我自從正完骨之後,我的左腿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很不便利的狀態,可能是肌肉萎縮退化的關係,也有可能是骨頭本身損傷太大的關係,當然了,我還伴隨著軟骨破碎和韌帶撕裂的情況。
就算休息了70多天,回到部隊後,我的腳還是呈現出了十分的不適應。
至於不適應到什麼程度呢,簡單來說就是稍微站得久一點,腿稍微用點力或者在跑步走路比較長的時間就會出問題。
這種時候有些傷痛只能自己感覺到,而在我們這個地方人情比較淡薄,很多人都認為我像是裝病一樣,你仔細想一想,一個200多斤的人重重地扭一下,腿斷了不說,還接歪了,重新正了一次骨。
我那個時候估計真要去評殘,我應該都能評上了。
但是在我們船上大部分人眼裡我都跟裝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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