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倒中的眾人,在景雲海的指揮下紛紛壓制住自己的氣息,偃旗息鼓,使得外部的敵方也無法真正判斷出,洞內附近的情況。
這時田義虎和夏如風正好回到這裡,遇到這股冰霧時,紛紛運轉內息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不過也因此暴『露』了自身的熱源。
敵方遠端的掃描中,發現了這兩個目標,並突然向他們發『射』光束攻擊。
光束炮雖然來勢洶洶,但是它那明顯的火力點,卻被對機械能量敏感的田義虎提前覺察。
田義虎忽然暴喝一聲快步上前,右臂持鐮戟向前一指,槍尖勉勉強強的頂住了光束的能量。
在光束炮壓倒式的威力面前,田義虎體內那股沸沸湯湯的暗系內息,逐漸從其他的身體中湧現出來,並注入鐮戟的槍桿之上,很快使之與這股光束炮勢均力敵。
田義虎不甘心與之僵持,其蓄勢而發,左手手掌猛地一推鐮戟槍尾,將其如同火箭一般推向洞外,使之宛如一道擺尾的彗星,直接了當將敵方的火控雷達、飛彈裝置和光束炮一併擊毀。
不僅僅如此,田義虎這一擊還驅散了周圍的霧氣,臥倒在附近的夥伴們,看到他此刻的發揮,無不感到驚歎。
就連領隊的神情,都閃過一絲驚訝,不過也對他周身那黑暗的氣息,感到一絲疑『惑』。
田義虎出招之後氣喘吁吁,看樣子自己似乎並未掌握這股力量,好在他懷中香囊的束縛,讓它們不至於陷入失控狀態。
“義虎, 你怎麼樣?”柳魅羽連忙跑到他的身邊,扶住他差一點兒歪倒的身體,“剛才那一招,實在太過『亂』來了。”
“哥沒事。”田義虎搖搖頭,單手用內息一抽,將丟擲的鐮戟輕鬆收回掌中,“剛才那一擊帥不帥?夠他們喝一壺的啦。”
“你這傢伙...到底擁有...多少程度的潛力?”楊鳴霜也來到他的身側,“雖然對你的表現,刮目相看,不過你的力量,到底隱瞞了我們什麼?”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田義虎談笑間,驅散了周身這股黑暗的內息,“實不相瞞,這股力量不過是哥借來的,沒什麼大不了。”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閒聊了,敵方沒有了遠端攻擊的武器裝備,這回應該是要正式『露』面了。”領隊站起身來,橫刀立馬般來到眾人身前,然後對著洞外的雪霧喊道,“對於你們的招待,我們也是有失遠迎,現在是不是該賞臉一敘了呢?”
“應該說好久不見了嗎?你這傢伙,果然還是那麼讓人頭疼。”這時一個身著斗篷的高挑人影,悄無聲息的從雪霧之中,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之前數次戲弄我們,這一回終於被我們『逼』入死角了吧。還是說你留有什麼後手,不會被我輕易將上一軍呢?”
雖然此人看起來體格高大,聲音低沉分不出『性』別,卻好似身輕如燕,每前進一步,地下都沒有留出一點兒腳印。
“這支隊伍的指揮者,居然是你!”領隊臉『色』一變,似乎與對方本是舊識,“也罷,一盤棋局,就是應該有與之相應的對手,希望你可以讓我感到滿意。”
“大言不慚,你虛張聲勢的本領,更有進步呢。”斗篷指揮者冷笑一聲,“本以為上次將你們困在琥珀鎮的那個不成器的傢伙,即便不能將你們收拾掉,也能夠將寶物得手。”
“他嗎?縱使你們機關算盡,也抵不過我們將計就計。”領隊似乎沒有那麼多敘舊的耐心,“用『迷』你機器人,侵入並『操』控兩位隊長那筆賬,正好與你一併清算。”
“看樣子你並不打算繼續敘舊,真是無情無義的傢伙。”斗篷指揮者伸出一雙纖細的素手,指尖上都連線著傀儡線,“不過那件寶物我們勢在必得,即使得不到,也要將其毀掉。”
“這個內息,果然是他。”夏夜姬恍然大悟的喊道,“他就是剛才,透過蜜蜂機器人『操』控蘭兒,暗中與我們對話並交手的人。”
“不錯,大家千萬不要被他的傀儡線纏住。”熊千悅也敏感的感覺到,對方是一個極端危險的人物,“而且不知道他是否還藏有後手,一定要小心應對。”
“不,你們都別出手,他就交給我一個人來對付。”領隊忽然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的氣勢也有了質的變化,“我與他尚有一個了斷,而且對付他的人過多,反而會礙事。你們就負責守住洞口,以防他其他的部下,趁機偷襲。”
“你以為守住洞口就可以了嗎?這場棋局的走向,可由不得你們決定。”斗篷指揮者突然發難,從斗篷的帽中向他們噴出黑『色』的『迷』霧,“全部成為我的收藏品,可能會少遭很多罪。”
“痴心妄想!你的對手只有我。”領隊雙手立刻畫了一個圓,用自己的內息形成一個屏障,不僅僅輕而易舉的擋住了黑『色』『迷』霧,還一把將它們驅散。
不過這『迷』霧顯然只是佯攻,藉助其阻礙領隊的視線之後,十根傀儡線一左一右向領隊纏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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