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要是關鍵時刻,紫瞳‘嗷’一嗓子,說不定就可以震退群獸。”嶽少疾忽然想起那個紫『色』的身影,不自覺的微微一笑,頓時精神上的疲憊感下降了不少。
“要不要哥把你剛才的話錄下來,然後告訴紫瞳。”田義虎打趣的說道,“然後咱們就又可以欣賞到,你被各種追逐打鬧的場景。”
“敬謝不敏。”嶽少疾搖搖頭,又對著夏如風說道,“不過也多虧了這樣的賽事,不僅僅讓我們大開眼界,見識到了各種各樣模擬戰鬥形式,也讓我們認識到了自身的不足。可以結實到黑髮大哥你們,也是我們的緣分與榮欣。”
“過獎了,不過在下因為某些事情,不便於透『露』自己的身份,還請見諒。”夏如風苦笑的向大家抱拳請罪,尤其是向景雲海,“雲海兄,不論是對江湖的理解,戰術理論的運用,咱們有不少不謀而合的地方。有空的話,我們也好好切磋一二。”
“在下也正有此意,既然閣下提前邀請,雲海恭敬不如從命。”景雲海先按照江湖禮節抱拳一禮,卻又半開玩笑的說道,“不過在下江湖資歷尚淺,要是紙上談兵那不在話下,真正的以劍論道閣下可要高抬貴手,不然的話我可是會暈頭轉向,找不到北的。”
“無妨,雲海兄謙虛了。”夏如風略有一笑,淡然的說道,“江湖中不免總有些條條框框的禮數,枯燥無味的守則。雲海兄既能相對遵守又不失幽默,也是難得一見。”
“哪裡,只是我家大哥喜歡量力而行,討厭自討苦吃而已。”嶽少疾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插』嘴道。
“自取其辱,誰會喜歡。”景雲海說道,“總感覺你話裡有話,只怕是在挖苦我吧。”
“不錯,不錯。”田義虎也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調侃道,“他還是位無條件為自家兄弟,兩肋『插』刀的可靠兄長。”
景雲海打了個響指,內息輕而易舉的粉碎了他們手中的食物,笑的十分僵硬的說道:“別人家當大哥的都是吃香的喝辣的,但是我卻要幫你們大家一個個的善後,一個個的打掩護,甚至還偶爾揹你們捅下的簍子,各種背鍋都是拜你們所賜。”
說到這裡,嶽少疾和田義虎都本能的僵住了,那些話句句屬實,弄得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景雲海看到他們的反應,卻又欲哭無淚的繼續抱怨:“不過我也習慣了,除了你們以外,我還幫同門師兄弟莫天策)背過黑鍋。也被某些不知輕重小丫頭戲弄。師兄、義兄、兄長等詞彙,用在我身上就是浪得虛名,運氣不好命苦哇。”
聽到景雲海略帶自黑的調侃,嶽少疾和田義虎頓時鴉雀無聲,顧左右而言他,略顯慌『亂』的神情,頓時讓他們看起來反而像是一對被長兄數落的弟弟。
順帶一提的是,不知輕重的小丫頭是暗指練芸嬌和嶽少舞,不過嶽少疾與田義虎顯然誤以為,他說的是柳翠羽和紫瞳她們。
“大哥,你別再說了,我知道錯了,快要起雞皮疙瘩了。”嶽少疾連忙俯首稱臣,意圖讓他住嘴,“宰相肚裡能撐船,當大哥的這麼能夠在陳年往事上,斤斤計較?”
“少疾小弟說的對呀。”田義虎也感到頭皮發麻,立刻端茶送水,說道,“兄長,人說當大哥的重要的是胸懷廣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不必再提。”
“也就是說我幫你們兩肋『插』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嗎?”景雲海笑的很僵硬,反問道,“那樣的話,我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嶽少疾和田義虎面面相覷,完全沒有了耐心,同時以退為進的俯下自己的身體,異口同聲的問那他到底想要他們怎麼做?
景雲海將他們扶起來,一臉計劃得逞的表情說道:“我只是個開玩笑,你們幹嘛這麼心虛呀。接下來的四層,我想要找一個辦法,一口氣將它們摧毀。探路的任務,就放心的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誰叫是自家兄弟呢。”嶽少疾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關鍵時刻大哥可以依靠的,果然還是隻有我們。”
而田義虎則生龍活虎、摩拳擦掌的說道:“要是咱們一個不小心,在探路時把所有的機關連鍋端了,兄長可不要嫌搶了你們的風頭。”
“一言為定,要是你們能夠毀掉所有的特殊機關,我就自動退出後面的搶繡球的環節。”景雲海聳聳肩,一副與世無爭的態度,“反正風頭還是你們的,我活動活動筋骨,已經玩夠了。那麼,閣下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