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先行離開之後,田義虎和柳魅羽才一前一後,沿著湖邊緩緩前進。
“那裡還痛嗎?剛才被我送你的那枚唇印勳章?”見大家都走遠了,稍微走在後面的柳魅羽率先開口,半似調笑的口吻問道,“不過你還真是遜呢,一直要我不要叫,結果田公子卻叫地最為響亮,咯咯咯。”
“別鬧了,哪裡是唇印,分明是牙印好嗎!”田義虎『揉』了『揉』被咬的左臂,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捂著不讓其他人發現,“看在彼此都全力以赴份上,這枚勳章哥就滿懷感激的收下了。只是,這回的誤會,鬧得有點兒大了呢。”
“少囉嗦,什麼誤會不誤會的,別叫我想起來呀。”柳魅羽紅著臉,頭頂都羞的冒起了水蒸氣,“倒是你,故意走的這麼慢,其實是有話要問我吧?”
“恩,剛才哥甦醒前,是什麼樣的狀態?”田義虎『露』出自嘲的笑容,“樣子一定很難看吧?被你看到的話真是不公平。”
“你這麼一說,人家還真是忘記,讓翠羽拍下來了的說。”柳魅羽伸出手指著他的臉,“都是些痛苦的而又陌生的表情。時而惶恐,時而緊張,時而不甘,時而狂躁,甚至讓人感覺到,你不是真正的你。”
“不是真正的我?那傢伙的氣息,已經強到可以覆蓋哥本身的氣息了嗎?”田義虎稍微一愣,想起甦醒時魅羽看到自己的反應,輕輕地錘了錘自己的胸膛,“不過一切都是浮雲,跟哥鬥只是自討苦吃,命不由天定,最終掌握命運的只會是我們自己。”
“你就沒有興趣問問,我為什麼要送你這枚【印章】嗎?”柳魅羽雙手交叉抱於胸前,歪著腦袋說道,“真是遜『色』呢。”
“這...能告訴我嗎?”田義虎愣住了,在波光粼粼湖水的反『射』下,她櫻『色』的嘴唇格外『迷』人,扭捏的姿態十分動人,“只要不是什麼失禮的原因...”
“當然不會是失禮的原因啦,你剛剛甦醒的時候,身側浮現著可怕的暗黑『色』氣息,你自己都沒有發覺嗎?”柳魅羽打量著他,搖搖頭繼續說道,“再加上你當時強硬的態度,所以才弄得人家既緊張,也有點兒恐懼,所以下意識的掙扎了起來。”
“為什麼哥從你眼中,覺察出自己當時被‘惡魔’化了?”田義虎用打趣的語氣,掩飾著心中對她的愧疚,“實不相瞞,哥的身上出現那些氣息是正常的,因為哥略施小計,將那縮頭烏龜的內息,狠是奪取了一部分。雖然不知道具體要怎麼樣才能驅逐它,不過收點兒房租不過分吧。”
“從不吃虧這點兒,還真有你的。”柳魅羽挺了挺富有彈『性』的胸部,自豪的說道,“聽你這麼說,那麼我剛才送你的勳章就更有必要了。”
田義虎一愣,問道:“說了半天,你都沒有說明重點。別告訴哥又是什麼封印類的加固哦。”
“嘿嘿,化石腦袋也有思考的時候嘛。”柳魅羽『露』出貓兒般的笑容,輕輕地戳了戳他的額頭,“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猜對了一半哦。”
“好了好了,別賣關子了,想急死哥呀。”田義虎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拉,避開了路過遊艇濺向她的水花,“快說吧。”
“恩,明白了。我使用了部分‘鳳儀青鸞’的力量,咬出的‘勳章’,一邊穩固了你的內息,強化了你的精神,一邊淨化了你的氣息。”柳魅羽一邊解釋著,同時又變魔術般的拿出自己的一小束綢帶,綁在了他印著“勳章”的胳膊上,“現在的你看起來精神多了,不是嗎?”
“這麼說,哥的確感到沒有之前那麼壓抑了,多虧了你。”田義虎對她豎起了拇指,“那個,可以別綁地那麼緊嗎?”
“比賽正式結束前,不要把它解下來哦。”柳魅羽先是鬆了鬆綢帶,然後故意猛地一拉,“還有,剛才也多虧你了,我們走吧。”
“哎呀,你這傢伙,還是那麼喜歡擺架子。”田義虎『摸』了『摸』自己的左臂,點點頭,“走吧,雖然澡堂設施充沛,但是去晚了好點兒的位置都被搶光了。不過嘛,你可不要再跟著哥,錯進男澡堂哦。”
“田!義!虎!猴年馬月的事情,你怎麼還記得!”柳魅羽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羞又怒的捶打起他的胸口,“更過分的是,別讓人家想起了的說。”
“哈哈哈。”田義虎『奸』計得逞,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結果腳下踩空,重心不穩的向後倒了下去。
他這一倒連帶著柳魅羽,也仰面撲倒他的身上,最後田義虎只感覺自己的雙手,似乎又握著了,本不該握著,卻又富有彈『性』的那個地方......
就這樣,兩個人跌跌撞撞,打打鬧鬧,費了很多時間,才到達澡堂。
再次和大家相遇時,已經是集合到了上次的用餐地點。
......
日當正午,吃飽喝足又稍微的睡了一覺,嶽少疾等人精神飽滿的出現在比賽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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