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隱藏的謎題,不僅僅需要智慧,還更需要足夠的耐心,而後者卻是困擾姐弟倆的重大難題。
嶽少疾仔細的觀察那些運動中的符號,稍微撇了撇嘴,又擦了擦汗,雖然不是完全沒有頭緒,但是在尋其規律中,他的耐心受到了很大的消磨。
沒過一會而,他便眼花繚『亂』的抬起頭,看了看姐姐嶽少舞那邊的進度。
漂浮在正上方的姐姐,感受到他的目光,停頓了一下,低下頭對上了弟弟的視線,還俏皮的做了個鬼臉,說道:“姐姐的進度可是超過你不少了哦,再不快點的話,一會看姐姐怎麼欺負你哦。”
“姐姐...”嶽少疾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殘缺不全的片段,好似開啟塵封已久,又支離破碎的記憶。
“再不快點的話,一會看姐姐怎麼欺負你哦。”回憶中稚嫩的女聲,從前面得意的傳了過來。宛若天外音賴,和眼前嶽少舞的聲音完美重合。讓嶽少疾的思緒,回到了十多年前:
......
當時體弱多病,勉強可以下床活動的幼年少疾,想要追逐姐姐的步伐,送她從附近低矮的樹果上摘得果子,但是卻被一個石頭絆住,腳下一軟摔倒在地。
不僅僅果子們被其他動物叼走了,而自己的腿也碰到地上磕破了皮,當時的他痛哭不已,半天沒有站起來。
而姐姐嶽少舞發現後,馬上過來扶起他,並安慰的說道:“不痛不痛,要想成為男子漢的你,有淚不可以輕彈的哦。”
在姐姐的安撫和鼓勵下,嬌氣的他才又站了起來。並和姐姐一起回家,那一刻姐姐的手是冰冷的,好像被整個世界所排斥一樣。
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姐姐了,多年之後自己因為多次病痛的折磨,竟然忘記了姐姐曾經的存在,真是難以原諒自己。
......
“喂喂,你怎麼了少疾,怎麼突然哭了。”嶽少舞發現弟弟的思緒不對勁,她的幻體連忙降落到他的身旁,疑『惑』而又心疼的扶著他的頭,問道,“姐姐可沒有惡意哦,好了好了,要想成為男子漢的你,有淚不可以輕彈的哦。”
嶽少舞此刻溫柔的關懷,與嶽少疾那塵封回憶中的聲音,不斷的重合起來。
嶽少疾下意識後退一步,轉過身去喊道:“我沒事...要不是你在上面,把灰塵弄到我的眼睛裡面...我才...不會流淚呢。”
“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嶽少舞看著弟弟不坦率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我...沒有什麼,我們繼續解謎吧。”嶽少疾心虛的低下頭。
“也罷,現在我們,需要的是心無雜念,才有可能破解眼前的謎題,開啟這道無形的粒子牆。”嶽少舞慢慢地又浮了上去,繼續起了手頭的工作,卻故意小聲的說道,“同樣也只有心無雜念,才能找回真正塵封的自我。”
“姐姐?”嶽少疾擦去淚水,咬了咬牙,似乎下了某種決心,“謝謝你。”
“當流盡了委屈與孱弱的淚水,之後的你會變得無比堅強。”嶽少舞微微一笑,然後又故意恢復那大大咧咧的俏皮神情,“糟糕,好像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呢,我們言歸正傳吧。”
......
與此同時,紫、徐和柳氏姐妹四位美少女,也結伴而行,繼續深入洞『穴』。除了繼續協助姐妹兩,完成她們的目的,還要阻止那個幕後黑手的復甦。同時,也隨時留意著,離隊的嶽少疾和景雲海。
柳氏姐妹一邊前進,一邊透過極光器,徵詢了吳狂的意見。吳狂告訴她們離‘行星動脈點’已經不遠了,但是越靠近那裡,就會遇到更多的挑戰,以及高階變異獸的攻擊,提醒她們萬事小心。
提醒之後,吳狂還告訴她們不要擔心,他已經感應到另外兩個離隊中男『性』同伴的位置。說明他們平安無事,就一定能夠追上來。
只是吳狂並沒有透『露』的更多細節,因為他感應到男『性』內息,並不止兩位。除此之外,還隱隱約約還感應到,一個女『性』物質的氣息?而且還有一隊人馬,也進入了洞內,但是他沒有考慮那麼多。
越是深入洞『穴』,越是發現裡面的地形,反倒沒有之前那麼複雜,豁然開朗、別有洞天,分叉的道路幾乎不見蹤影,不會像之前那樣,很容易『迷』路。
......
值得一提的是,景雲海此刻稍微偃旗息鼓,憑藉著自己對圍巾擁有靈力感應,小心翼翼的尋找著紫瞳和其他人。
現在的他只是擔心大家,不要出了意外才好,畢竟自己才是隊伍的實際領導者,自己有義務對每一個人負責。前進中景雲海儘可能低調,但是實力已經有了質的飛躍,也讓他一路上行動輕快了不少。
周圍的變異獸群,也沒有主動阻礙景雲海的前進,使得他連‘劍鳴’都沒有使用,便“輕舟已過萬重山”般的透過很多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