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吃我......啊!”碰的一聲響,淡紫發的少年,從床上摔了下來,“呃...原來是夢啊...不過真是莫名其妙...我居然使出了自己沒有學習過的招式...最近為什麼總是做這麼多天馬行空的夢呢,說起來一旦清醒過來,夢中的記憶也就變得支離破碎。”
清醒過來後,他艱難的爬回了床上繼續躺好,順便看了一下枕邊的鐘表,原來已經上午十點了。
隨著肚子“咕咕”的叫著,少年依舊沒有要起床的跡象,不僅僅是沒有食慾,從他蒼白的臉『色』和面板,以及沒有精神的狀態上看,他已經臥病了不少天。
這位淡紫發的少年,正是嶽少疾少讀第四聲),他從小便體質不好,7歲之前總是疾病纏身。
據說出生前其父母受到過一場襲擊,雖然有驚無險,但卻對腹中的他造成了不少的動『蕩』。
他剛剛出生時狀態極差,在鎮裡的醫院急救和父母的精心早料下,才勉強活下來。
快三歲時才能勉強下床行動,父母以“少疾”為其名,也是為了他以後能夠健康成長,變成不輸於同齡人的男子漢。
嶽少疾的父母是一對盛名的旅行家,江湖上也總是被人們羨慕的評為神仙眷侶,一年到頭也難得在家幾回。
因為小時候要照顧自己的原因,喜歡旅行的父母可是這個小鎮停留了十年之久,他感覺到自責,為了證明自己已經可以獨自生活,他也做出了很多努力,最終使父母放心的繼續旅行。
可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原本以為是偶感風寒,沒想到是因為一個星期前,和夥伴們在樹林中嬉戲時不小心中了輕微的瘴氣。
雖然吸入的成分不多,但是體質的薄弱,還是讓他幾天都下不來床。
“今天也沒有來嗎?”嶽少疾期待的目光看向門口,她已經兩天沒有人來看自己了,索『性』撅起嘴,“真是些不講義氣的傢伙,哼......該不會是我被討厭了嗎?”
忽然一個粉『色』的倩影閃過他的腦海,然後他猛地搖搖頭,口是心非道:“不對不對,誰期待那個刁蠻的丫頭來看我呀,才不稀罕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他還是輕輕地拉開窗簾,看向正對面的視窗,那正是她的房間,可是裡面卻空無一人。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沒有見到她,心中卻有一絲不安。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的支撐,他鼓起勇氣下了床,換好衣服後邊踉踉蹌蹌的出了門。
來到鄰居家,確認裡面真的沒有人後,嶽少疾有些失落的走開了,沒有回家,而是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好久沒有接觸陽光,的確讓他感覺到不自在。不知不覺中,他路過田叔的農場。
“呦,接著。”田叔看到路過的嶽少疾,隨手丟給他一個果子。
“恩...”嶽少疾勉強接住了忽然丟過來的果子,“謝啦,田叔。”
“呦,你小子也會這麼客氣呀。”田叔豪爽的笑了笑,“以前老來偷摘我的果子和蔬菜時,可沒有見你手下留情過哦。”
作為琥珀鎮第一超級大農戶,兼科技發明家的田忠樂,不僅僅是個身體強壯,勤奮勞作,還是為和藹可親的長輩,年輕人一般都稱呼他為田叔。
其中嶽少疾那名為‘木直中繩’,用於召喚並『操』控植物的本領,就是師從於他。
嶽少疾不好意思的把頭一偏,說:“我事後大部分不是都會主動,來幫您做些雜物嗎,而且我出的力比拿你的東西價值多多了,是你賺了呢,大叔。”
“瞧你說的,難道你田叔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的確,田叔的大方在本鎮可是出了名的。”嶽少疾略有調侃的一笑,忽然想起正事,“對了,您有沒有看到紫瞳吶?那個丫頭精力過剩,我怕不在我視線之內,她搞得破壞會難以收場。”
“紫瞳呀,她聽到你這話一定會生氣的。”田叔想了想,“我記得好像她昨天和柳家姐妹出了鎮,到現在就沒有回來過。”
因為田叔農場的位置,是進出琥珀鎮西面城門的必經之路,所以嶽少疾才會這麼問。
於是嶽少疾半似不滿,實則擔心的說道:“切,那丫頭又擅自跑出去玩去了,真不講義氣。”
田叔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少疾,你這個樣子是不會討女孩子喜歡的哦。要不要田叔給你些建議呀。”
“啊!誰要什麼...建議...”一絲可疑的緋紅之『色』在嶽少疾臉上一閃而過,“只是感覺她不講義氣罷了,明明身為青梅竹馬的我還臥病在床,她自己到出去快活去了,我才不幹呢。”
“適可而止吧。”田叔輕輕地敲了一下他的頭,說,“對於男子漢的道路,你還差得遠呢,別讓你的父母擔心和失望。”
“我知道了啦。”嶽少疾『揉』『揉』頭,轉身離開,“不過謝謝您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