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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一陣急促地腳步聲打破了御花園的靜謐。
數十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正在追一個滿身血汙的人,那人身著黃袍,大腹便便, 頭髮散亂, 滿臉橫肉, 看上去已經五十好幾了。
大約是腿上受贍緣故, 那人走得不快, 已經被逼到御花園的死角了。
而他身後追擊計程車兵也停了下來,將這大夏國的昔日之主包圍起來,拔劍相對。
也許是猛虎雖老, 仍有餘威的緣故,這個老皇帝雖然被逼到絕境, 狼狽不堪,渾身帶著濃重的酒氣以及某種胭脂的香氣, 腦子也不太清楚了,然而此時此刻, 依舊帶著君主的威嚴,他不怒反笑,“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亂臣賊子!朕是皇帝!受命於!你們膽敢弒君,必遭譴!”
這話的鏗鏘有力, 老皇帝也看起來沒那麼頹唐了。
然而士兵依舊面不改色, 死死地將老皇帝圍在其鄭
一陣風吹來, 幾朵桃花伴隨著花香飄落下來。
一個清脆卻溫和的聲音傳來,“呵,這御花園的桃花開得倒早,這才初春,莫非是水土好的緣故?”
這聲音隱隱帶著笑意,但是這些士兵聞言卻將身板挺得更直。
老皇帝又驚又疑又怒,道:“鎮北王!是你?......你敢!”
一個身高八尺,衣著紫袍的男子緩緩走上前,士兵見狀立刻整齊地讓開道,那人眉毛極淡,嘴唇極薄,一雙眼睛宛如老鷹般銳利,仔細看來面容深邃而俊美,頗有些外域饒味道,只是面板太蒼白了些,他右手拇指戴著一個羊脂玉扳指,舉手投足間自帶貴氣。
那人就是坐擁六十萬軍隊的鎮北王王煜。
王煜上前衝老皇帝施了一禮,道:“真是看不出來,陛下體力居然這樣好......”彷彿想到了什麼,又笑道:“也是啊,畢竟您剛剛才又納了二十多個御妻,真不愧是‘老當益壯’啊......”
老皇帝聞言大怒,“你這黃口兒,眼下各地勤王的軍隊已經在路上,朕倒要看看,你這賊子被萬人唾罵,株連十族的下場!”
王煜嘴角翹起一個弧度,道:“陛下莫非是忘了?陛下您也在我的十族之內啊?如果要株連的話,咱們王家可就死光了......多不好啊......”
也許是這聲音太有魅惑性,老皇帝氣到滿臉通紅,卻憋不出來一個字。
王煜想了想,又道:“陛下也不用指望那些勤王的軍隊了,安遠王府昨晚上起了一場大火,火勢兇猛,安遠王一家剛好在舉辦宴會,所以安遠王全家,柳相,禁軍統領......哦對了,還有李大將軍都不幸去世了,微臣剛剛才從柳相家趕過來......”
老皇帝雙目瞪大,渾身哆嗦起來。
王煜輕輕一笑,竟然比這春色還要驚豔三分。
老皇帝都看痴了,自己怎麼之前不知道鎮北王竟有這般顏色?
王煜拍了拍手,老皇帝才回過神來,頓時老皇帝后背驚出一身汗,自己怎忘了這人是要弒君的亂臣賊子呢!頓時酒也醒了七分。
“還有就是齊王三個月暴前斃,訊息傳遞時出了問題,微臣昨才收到......晉王他兩個月前跑馬時發生了意外,已經全身癱瘓了,至於陛下最倚重的趙王嘛......來也是可惜,一個月前不幸遇刺,已經身亡了,而且那兇徒太狠,居然一把火把趙王府燒了個底朝......真是妒英才啊......”
這聲音那樣清脆而溫柔,然而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割在老皇帝心上。
老皇帝明白,大勢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