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親看到這個, 明購買比例不足,有問題聯絡客服哦~~ 而一幫王公大臣們儘管畏懼侍衛們, 但是他們一個個早已忍笑忍得辛苦不已, 平日裡的李勉之八面玲瓏,在朝堂裡有攝政王撐腰,幹了不少欺上瞞下的齷齪事, 眼下他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 真是嘲諷有之, 幸災樂禍有之, 獨獨沒有同情這一。
“喂喂,你攝政王這一會要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這等醜事, 肯定要棄車保帥了, 嘖嘖, 還以為他有國丈命呢,真是道好輪迴啊......”
“哈哈,就是啊,不過他如果倒了,誰能接任他呢?”
“你蠢嗎?能接任的肯定是攝政王那邊的人,我看啊,非杜尚書不可啊。”
......
杜尚書頭髮花白,但是精神頭很好, 一雙眼裡閃著精光, 正嘲諷地看著地上的李勉之。
一個年輕的官員向杜尚書心地試探道:“大人, 這下可如何是好呢?”
杜尚書冷冷地瞥了那官員一眼,淡淡道:“一切自然等王爺來了再做處置,你雖年輕,也該知道有些話可以,有些話不能的道理。”
那年輕官員猛地想到什麼,打了個冷顫,連連稱是。
杜尚書於是閉上了眼睛,全然不顧周圍饒嘈雜,而同樣表現得無所謂的,還有金國的二皇子拓跋熹,拓跋熹一手拎著酒壺,依靠在涼亭的柱子上,帶著醉意默然地看著這一牽
女眷們已經被安置在最近的大殿裡了弄死老皇帝的地方,著專人看守。眼見色已經黑了,攝政王還沒有來,官員們的嘈雜聲越來越大。
一個帶著冷意的聲音響起,“怎麼,本王不在,你們就這麼熱鬧啊......”
瞬間所有的官員噤若寒蟬,杜尚書如有所思地看了王煜一眼,而拓跋熹的眼睛則放出了光。
王煜穿著華美的紫袍,猶如神降臨般地緩緩走向人群,一旁的侍衛見狀立刻整齊地為王煜讓開道,眾人只見王煜面色絲毫不起波瀾,那雙犀利如鷹眼的眼睛掃向眾饒時候,所有人都不由地一抖,不少剛才還談地的官員此刻已經冷汗如雨下!
與其他人不同,杜尚書一見王煜來了立刻跪下道:“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於是眾人彷彿被點醒一般,齊齊跪下喊千歲。
王煜再次心情舒暢地享受著這種俾睨下,受萬人敬仰的感覺,然而當他看到躺在地上毫無意識的李勉之的時候,彷彿被一桶涼水瞬間潑醒,於是他怨念無比地盯著李勉之,緩緩道:“都起來吧......既然有熱鬧的事情,不妨告訴本王......杜尚書,你來!”
杜尚書一愣,腦海中瞬間思量起王煜的意思來,他試探道:“這......適才王爺與陛下先行離席,我等本在春江花夜樓繼續宴會,但有一個不知名的宮女急急忙忙衝進來......有人私通,我等一時沒了注意,就在徐尚書的帶領下來了御花園......就......就看到這個......”
畢竟杜尚書歲數大了,又素來愛惜臉面,他最後越聲音越低......
王煜聽聞,不發一言,只是冷冷地掃了在場的人一眼,於是眾人再次打了個冷顫。
王煜突然道:“張鹿何在?”
禁軍統領張鹿立刻出列,回到道:“屬下在!”
王煜看著張鹿,淡淡道:“你可知罪?”
張鹿堪稱王煜的腦殘粉二號,一見這情況頓時惶恐不安,立刻道:“屬下不知,請王爺訓示。”
王煜緩緩道:“春江花夜樓內內外外都有侍衛守衛,宮人進出必然有花名冊,也必然要經過你們的手,你給我解釋一下,那個‘不知名’的宮女是怎麼繞過禁軍,衝進春江花夜樓的?”
張鹿聞言,只覺得渾身都已涼透,連連告罪道:“屬下無能,未能管好手下......這定然......”
王煜接著道:“這定然是有人內外勾結,對吧?”
張鹿不敢再話,只是連連扣頭。
王煜再次掃了在場的人一眼,冷笑道:“看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巧合了,似乎有人內外勾結,故意讓諸位看到現在這個場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