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厲害!真夠毒,等那幫人中有人反應過來了,估計這春江花夜樓裡就大勢已定了。
而自己眼下還真無人可以依靠,沒看見那麼大臣裡面好幾個人都嚇尿了嗎?隱隱可聞到尿騷味。
原著職江政”前期那麼厲害,中後期卻消失不見的緣由現在都可以得到解釋了,“江政”本來就是拓跋凜,所以後期拓跋凜死了,“江政”自然就消失了。難得這篇同人還有一點沒有崩壞。
杜秉忠素來對王煜心有畏懼,他總是害怕王煜又弄出什麼么蛾子,又對拓跋凜道:“陛下,還是趕緊動手除去這二人,大事方可定啊!”
拓跋凜聞言斜著頭瞟了杜秉忠一眼,對著周圍計程車兵道:“動手,後面那個直接殺了,把頭砍下來......前面那個綁起來就好,別山他......”
王煜頓時緊張起來,座下的徐展儘管被人制住,脖子上被刀劃出一道血痕,依舊朝著王煜喊道:“王爺......王爺心!”隨後拼命地要掙脫士兵的束縛,然而卻被士兵死死地按在桌案上,掙脫不開。
眼看眾士兵就要行動,王稷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剛開始還是聲捂著嘴笑,後來就發展成仰長笑,笑聲久久在春江花夜樓迴盪不散......
拓跋凜做了一個手勢,於是士兵們在原地一動不動,拓跋凜如臨大敵地看著王稷,隨即諷刺道:“怎麼不裝傻了?”
王稷也不笑了,從王煜身後緩緩走出,他的容貌依舊俊美非凡,一身龍袍與帝王冕旒讓他看上去更加精神非凡,但是那雙以往充滿傻氣與“真”的眼睛此刻卻黑的可怕,蘊含著威嚴而冷漠的光,這個人帶著不可侵犯的氣勢與神般的威儀,站在那裡什麼也不做就有一種讓人跪下的壓迫感,這才是真龍子應有的氣魄!
王煜心道:男主脫馬甲了!
王稷俯視著站在下方的拓跋凜,用冷冽的語氣道:“不愧是一國之主,眼神真好......只可惜你到此為止了......”
拓跋凜剛剛想嘲諷什麼,他就感覺自己後背一痛,他回頭就看見李相的那個侍從已經把一把匕首插進了他的後背!
跟李相私通的侍衛居然是夏國皇帝的人!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王煜、杜秉忠、李相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然而士兵們卻一動不動,好像沒看見似的。
拓跋凜一隻腿跪在地上,用手中的劍強撐著不至於讓自己倒在地上,他咳出一口血,好不狼狽,“這......你算計我?什麼時候......”
王稷盈盈一笑,緩緩道:“畢路大人不是糧草官嗎......他為何要來?”
拓跋凜猛地睜大了眼睛,而王稷繼續道:“從一開始朕就知道了......”
拓跋凜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今日要折在這裡了,本來想兵不血刃得到大夏和那個人,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不過成王敗寇,也沒什麼好的。
大金雖然看似兵強馬壯,但是一年前的一場沒由來的疫病,已經差點讓整個國家滅亡,他已經沒有揮兵南下的實力了。
他封鎖了訊息,他只是在賭一把,成王敗寇,沒什麼好的。
杜秉忠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後果,然而他剛想自盡,就被身邊的一個士兵給敲暈了。
拓跋凜直勾勾地看著王煜,突然一個轉身躍起,在眾人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到了王煜身邊,隨即用劍抵住了王煜的脖子,對著王稷道:“讓這些人退下,不然我就殺了他!”
情況緊急,拓跋凜已經用“我”來稱呼自己了。
然而王稷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王煜,緩緩從懷中取出一把精緻的匕首......
被挾持為人質的王煜已經傻了。
拓跋凜見王稷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他握劍的那隻手在微微地顫抖,王煜的脖子上被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王煜這才回過神來。
王煜看著王稷,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這個大反派居然被人用來威脅男主,也當得夠失敗了,他幾次想張口,卻什麼也沒出口。
王稷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冷,他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看了王煜很久,然後拔出匕首,毫不猶疑地擲向王煜的胸口!
王煜只覺得胸口一涼,在系統的遮蔽下也沒有什麼痛感,然後他就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恍惚中,似乎有誰在笑......又似乎有誰在喊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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