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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漫天的、漫天的、紛紛揚揚四處飄落的輕紅粉白。
和煦的風捲著落葉, 並不灼眼的日光透過樹葉的縫隙。
四個黑白兩『色』的、打成一團、親密無間的小小身影。
落下的櫻花所分開的, 互不相容的兩個世界。
黑長炸的、抱著嬰兒的年輕『婦』人站在樹下。
足下空無一物,身在荒漠之中的矇眼者。
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
是該作出抉擇的時候了。
……是誰?
在他耳邊喧囂。
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
向左還是向右,要出發了。
……是誰?
推動他的腳步。
西瓜頭, 白短炸, 黑白各半陰陽頭,還有一個漆黑無光的剪影, 招手喚他前去填補空白。冥冥間有一種他本就屬於那裡的天經地義的感覺, 卻不知道哪裡來的斥力拉扯著他。
不可以過去,不可以過去。
因為有人在更加焦急地呼喚著:“回來吧!”
腳步不由自主,向著沒有五官空白的四個小小的身影走去。他們的眼睛是漆黑中的一對閃爍著的紅光,笑著的嘴角咧到了耳朵根。他們身後出現了兩個高大的身影, 同樣莫名地熟悉。隔開兩個世界的櫻花牆,猶如八重花開,層層疊疊, 由白轉紅。
抱著嬰兒的矇眼女子, 望著他走去的方向,聲聲殷切:“回來啊!”
因為那是身為生者, 不可逾越的深淵。
她是誰?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
她的聲音被櫻花捲著風送進他的耳中:“拔刀吧, 千手扉間!”
窗外雷聲滾滾, 扉間從噩夢中驚醒,方才夢中所見忘記大半。今天是他的生日,離驚蟄還有半個月,可是火之國的春天一向來得早,今年比往年來得更早一些。
剛過子夜,時間還早,扉間翻了個身繼續入睡。這次睡得還是不安穩,走過一片花之海洋和無數光怪陸離的記憶碎片,他又陷入了新的夢境,這次他知道自己在做夢。
小小隻的自己隱匿身形跟蹤大哥,想要知道他每次失蹤後神采飛揚是去了哪裡。他震驚地發現,大哥跳進了兔子洞。兔子洞裡蹲著一隻胖成球的深藍『色』的兔子,大哥變成了長了四條腿的西瓜,和深藍兔子愉快地打起來。
『毛』茸茸『毛』茸茸『毛』茸茸……不,千手扉間,你不可以被肉球吸引就忘記那是個十分危險的人物。可是『毛』茸茸的兔子球和圓滾滾的西瓜打成一團滿地軲轆的樣子,真的是太融洽了。
西瓜柱太郎?)和馬達拉兔玩累了,坐下來休息,一起妄想拯救世界,還想要讓全世界的甘慄甘都有豆皮壽司和蘑菇雜飯賣。馬達拉兔嘲笑西瓜柱太郎品味不佳,西瓜柱太郎反諷馬達拉兔幼稚,這兩個不知疲倦的球形物再次互撲,努力憑藉武力值證明自己的口味才是最好吃的。
呸,烤魚才是最好吃的。扉間如此想著,一腳踩進了兔子洞,滾了下去。忍術與體術不知道為什麼不能使用,落地時他自然而然地在半空中調整中心,四爪著地,沒有受傷。
四爪著地?
扉間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在夢中,很自然地接受了變成海豹的設定,拍著短短的爪子向前撲騰,鑽過陰暗狹窄的地道,順著終焉之谷的瀑布掉進水裡,掙扎上岸曬著太陽,近距離旁觀西瓜柱太郎與馬達拉兔的宿命之戰。
翠綠的西瓜滾過來,鮮紅的胖兔滾過去,翠綠的西瓜彈跳起來,鮮紅的胖兔也彈跳起來,狠狠地對著西瓜衝過去,兩隻球猛烈撞擊之後,各自滾開。咚,咚,咚,水邊鬆軟的土質上留下兩串醒目的彈坑。
海豹扉間沒覺得哪裡不對,還三胖鼓掌.jpg,就差揮舞熒光棒叫好了。
西瓜柱太郎伸出一隻手,在身前豎起手掌,嚴肅地說:“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斑。”
馬達拉兔大笑著與他擊掌:“正合我意!”
西瓜柱太郎把整句話說完:“一起減肥吧,斑。雖然你比我矮好幾寸,可是你的坑比我的坑,”他目測了一下深度,“要深好幾寸啊!”
兔佐能乎拔地而起,木遁·木西瓜之術迎難而上。兩隻小球站在兩隻大球的頂部,互相彈啊彈啊彈。當世最強二人的最終一戰,如此慘烈決絕,殷紅如血的西瓜汁灑了一地,兔『毛』滿天。戰況膠著三日三夜,現在還剩七十個小時,目測他們可能會一直這樣彈彈彈下去。
海豹扉間打了個呵欠,身邊出現了海豹二號板間和海豹三號瓦間。對岸出現的則是伶鼬一家三口,對他不甚感興趣地點頭致意,緊張地關注馬達拉兔的戰鬥情況。
整個世界好像都變得和諧起來。海豹扉間的夢境結束,他陷入了高質量的深層次睡眠。
與此同時,有一個正在幹勁十足地準備讓全世界一起做夢的男人還沒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