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老夫『婦』自然要勸阻,她只說帶著孩子不好改嫁。兩口子再三寬慰,終究沒法改變一個老公和花魁跑了的棄『婦』改嫁的決心遠處的扉間噴嚏不絕,只好暫停工作去吃感冒『藥』)。
老婆婆年老話多,絮絮叨叨地給她講,一個半月最好,至少也要休養半月,免得年紀輕輕的坐下病來。扉錯重複問止住血的時間,老婆婆答,『藥』流恐一次流不乾淨,怎麼也要吃兩遍『藥』再觀察十來天,這其中還隨時可能大出血送命。
扉錯心中自然懊惱。四個月前由於事件突發太過尷尬,她驚慌之下采取逃避現實的應對方式,還特麼居然忘記吃『藥』。現在她隻身處於懷有惡意的異國他鄉,後有追兵前有阻截。水之國又孤懸海外,與陸上往來僅限於旬日一次的物資船,而問明時日,物資船後日正要走一來回。
失去戰鬥力鹹魚十天,到時候也不一定能趕得上下一班物資船,無異於『自殺』。人生還是挺美好的,她還是挺想見見柱間水戶他們,說說這次任務的驚險刺激的,暫時沒有去死的打算。
說到底,此時的扉錯自己還沒長大,對於腹內只有四兩重的一團血肉,是沒有“這是我的孩子”的實感的。她雖然嚮往父母,卻不懂父母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沒法直接與尚且不能表達自己的胎兒建立感情連線。
所以至少此刻,孩子對於她的意義,更多的是“搞事失敗留下的證據”“會令柱間水戶夫『婦』討厭自己的東西”“極大程度上削減了戰鬥力、導致這次休閒任務變成地獄難度任務的元兇”,總之兩個字:“麻煩”。
兩害相權則其輕,肚子裡的麻煩可以回到陸上再說。總不能帶回木葉去,那就沒法當作無事發生了。年輕的姑娘這麼想著,喝了碗安胎『藥』,受老婆婆相邀,靜臥一夜安睡休養。翌日一早便在枕下留金饋贈,催眠老兩口以為她要去找私奔的丈夫,實則啟程往海邊趕路。
她想回家。
哪怕只是個空『蕩』『蕩』的小屋小院,哪怕隨著年齡增長實力增強總能偶爾感受不帶感情的監視,那畢竟是個可以安心地一覺睡到天亮的地方。
——一個可以經常看到路過的柱間大人與水戶大人的地方。有時似乎順便還有超討厭超討厭的扉間,哼無視他,那個混蛋!壞人!注孤生!
落下的櫻花所分開的,互不相容的兩個世界。
黑長炸的、抱著嬰兒的年輕『婦』人站在樹下。
足下空無一物,身在荒漠之中的矇眼者。
千手扉間,千手扉間,
是該作出抉擇的時候了。
……是誰?
在他耳邊喧囂。
千手扉間,千手扉間,
向左還是向右,要出發了。
……是誰?
推動他的腳步。
西瓜頭,白短炸,黑白各半陰陽頭,還有一個漆黑無光的剪影,招手喚他前去填補空白。冥冥間有一種他本就屬於那裡的天經地義的感覺,卻不知道哪裡來的斥力拉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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