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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是上天給我的啟示, 你是他留給我的唯一。我一直視他為兄弟。願意成為我的家人麼?”在柱間人生的最後時刻,他彷彿回到了無數年前的南賀川畔, 向著那個唯一能夠與他理念相同、暢談理想的直白真摯的黑短炸少年, 訴說他的請求。
世事無常。黑短炸少年不在了。他也馬上就要離開了。為斑做最後一件事吧,最後一件。
宇智波現在佔據優勢的, 既不是昔日的主戰派, 更不是昔日的主和派,而是戰爭年間躲在後面, 和平年代跳出前臺的“聰明人”。當初他們把還是個幼童的扉錯趕出來,其實只需要他一句話,她就能回去被當作不諳世事的姬様養起來,養成柔弱無力沒有脾氣的聯姻物件, 能賣個好價格就賣出去。
沒有斑的絕對實力壓制,她不回去也好。現在的宇智波族長, 是宇智波中少見的擅長見風使舵的傢伙。本事不是沒有,要不然也混不上族長,只是人品讓人生厭。有證據顯示,組織族人對斑實施不採取暴力就拒絕合作的消極抵抗,像排擠扉錯的進化版一樣排擠斑,讓斑對族人徹底失望,就有他的手腳。
在這樣的族長帶領下,宇智波不墮落下去, 大概只能寄希望於虛無縹緲的命運了。扉間的弟子是個好孩子, 但是千手族長管不了宇智波家的事, 如果鏡能成為宇智波的新族長,說不定會有轉機也未可知。柱間不過隨便一想,見扉錯還沉浸在內心的天人交戰中,掃了一眼灰頭土臉的弟弟。
唉。真是慣壞了。扉間的簡單粗暴,比起斑也不差什麼,他還遠不如斑能打,也就不能像斑一樣不服就幹,又是喜歡把所有責任都往自己肩上扛的『性』格,各族族長都不是省油的燈,各國各忍村也都在窺伺木葉,不放心啊不放心。
但是這樣的『性』格對於認可的家人就是很好,扉錯和他在一起,至少以後不會再一個小姑娘一個人,獨自在空『蕩』『蕩』的屋子裡對著燭光,舉著卷軸,一邊思考一邊記錄,徹夜學習,直到天亮。
他們會兩個人一起徹夜學習直到天亮。
扉錯睜開了眼睛。柱間等她說出她的答案,水戶也打累了,停下來休息,面帶笑容,目光中充滿鼓勵。無論是“是”抑或“否”都可以,實在討厭扉間的話,水戶正式收她為徒也行,柱間不會讓小姑娘為難的。
“……閉……嘴……大……哥……!”氣若游絲的扉間,臉腫得連親媽都認不出來,還要嘟噥著發表意見。
柱間沉下臉:“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往常伴隨著這個表情的是猛然爆發的巨量查克拉,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這個力氣了。可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看到柱間認真起來,扉間就慫了,噘嘴哼了一聲,撇過頭去。柱間作出的決定向來沒有他反對的餘地。何況他早就因為誤會,向水戶保證過負責,這次不過是和柱間習慣『性』頂嘴,不存在不願意。
所有人都在維持柱間安然無恙的假象,可假象終究是假象。扉錯是那樣認真地注視著反常地紅光滿面的柱間,反問道:“和他一樣叫你‘大哥’,你就不會像大伯一樣離世)了嗎?”
柱間還在持續向她的小腹輸送讓這個搖搖欲墜的孩子能夠留下的救命的查克拉,臉『色』漸漸灰敗下去,苦笑道:“抱歉,扉錯,我不能。忍者的一生總是在不斷失去的,你要習慣。所以想保護的東西,一定要保護好,可是即使失去了,也不能放任自己深陷絕望。活著的人是要繼續向前的,你有什麼想保護麼?”
扉錯的腹部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可是她的眼睛發燙,極力扼止流淚的慾望,依然清晰的視線中,柱間所剩無幾的查克拉,明亮的、充滿生機的青翠的顏『色』,不要錢似的送給她。她點點頭,回答道:“以前是沒有的,現在我想保護它。本來我一直在流血,它也很久沒動彈,我以為我要失去它了。”她說的是母腹中小小一團的孩子,也刻意壓制了感情,不然沒法這麼平靜地說出口。
“是‘她’。”柱間以強大的感知力為保證,糾正胎兒的母親,“一個未來會成長為相當了不得的強大忍者的女孩子。”他的笑容中充滿自豪,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個長得像扉間與扉錯的結合體的、賭遍天下無敵手、發出爽朗大笑的可愛的女孩子。
他畫餅時的表情太具有感染力,扉錯忍不住順著他的描述幻想起來,一個身穿紅『色』具足、左手宇智波鐮刀右手火焰團扇、一頭瀟灑的黑長直在風中飄揚、逆著光『露』出桀驁的大笑的超強大的女孩子。
腦補方向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在對那孩子的期待方面倒是表現出了驚人的一致:美麗、自由、強大、幸運。這大概也是絕大多數長輩對於孩子的期待,新的生命與她的母親不同,一定會在愛與期待中出生長大,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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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孩子,應該是需要一個父親的吧。從未有過當母親的經驗、也沒有父親和母親的少女不再猶豫,給出了她的答案:“是的,我想成為柱間大人和水戶大人的家人。”
水戶感到欣慰,又在想好像有哪裡不對,柱間已經又把進度條推了一把:“我曾有許多一生都想保護的人,現在只剩下兩個,你是我非常看好的孩子,我想把他們託付給你。”
扉錯將已經有些喘的柱間扶好,在床上放平,安靜聽他說,查克拉都在往頭上湧,她頭腦昏沉,全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睛紅得如欲滴血,不知道旋轉著的兩枚勾玉之間生出了一枚新的,更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比哭出聲更讓人心疼。
“綱手有她的父母來保護,水戶只有我。雖然她是自願的,可是讓她成為九尾人柱力是一時的權宜之計,沒有男人會願意讓自己的妻子成為‘人柱力’,犧牲妻子換取苟且偷生的那是無能的廢物。扉錯,三勾玉的寫輪眼可以控制尾獸,你的母親在『藥』物與醫學方面的造詣……”他皺了皺眉,似乎在組織措辭,“超出我的理解。如果有可能,我是說如果,拜託你在‘保住水戶’的前提下取出尾獸,像斑一樣讓它成為你的通靈獸吧。”